朱兒趕緊出去,開啟門臉色不悅:“怎麼回事!吵什麼吵,不知道皇上在嗎!”
外面傳來小宮女委屈的聲音:“少史,是孔殿的人欺人太甚,皇上在咱們這裡,最後一份冰蓮子該是娘娘宮裡的,可孔殿非要奪走,還出言侮辱娘娘,奴婢實在……”
夏之紫聽到聲音,不動地方得開口:“進來說,生了什麼委屈,鬧到你主子殿前。”
朱兒有些緊張,眾所周知皇上寵愛孔七子萬一……“皇上,妾身自會處理,就不勞煩皇……”
“進來。”
不一會,有兩個八等丫頭被帶了上來,另一個是御膳房的人。
“皇上,孔七子身體不適,太醫說需食蓮子羹奴才才把羹給了孔殿,並不是刁難小九姑娘,請皇上明察。”
朱兒聞言心亂如麻,孔碧病了,皇上還會留在這裡嗎?
夏之紫命人再熬一鍋給朱宮。
可:“皇上,內宮宮人用度不可超靜心殿,靜心殿今日只要了一鍋羹食。”
夏之紫聞言道:“那明日的都送往朱宮,少史可滿意。”
朱兒頓時喜極:“謝皇上恩典。”見皇上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更加開心,蝕米了:“都下去吧,這些小事也值得你們驚動皇上,各自罰俸三個月,下去。”
“謝皇上恩典,謝少史恩典。”
這件事風平浪靜的過去,夏之紫宿在朱少史宮中是鐵板定釘的事。
朱兒很合作的談起了經年舊事,尤其是對姑姑在閨中時的趣事付諸了很多言辭,發現皇上不討厭她說,便更加多言,以至於說到很晚,宮內的燈才熄了安寢。
孔碧氣的夠嗆,想發落鄭嚒嚒最後卻沒有開口,至少鄭嚒嚒沒讓她親自去出醜,到是有些道行:“來人,看看鄭嚒嚒平時有什麼職務,把她調到本宮身邊伺候。”
朱兒何等聰慧,孔碧動的什麼心思她會不知道,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動心思,就該知道後果!朱兒看眼睡下的皇上,臉上浮現一縷紅暈卻又有幾分擔憂,皇上最後似乎有些不高興,可開始行房事時明明很溫柔。
朱兒想到這裡不慎惋惜,皇上的心思總是如此詭變。
……
遠離京城的是非之地,安靜的令宮婢都覺的無聊。
春江也認為太后最近太自在了,不單不再問京城的事,甚至都不關心冬江那邊的情況,條公主的婚事越來越近,送入皇陵的公文也越來越多,太后竟然看都不看全交給了春月處理。
春江好幾次想跟王爺提提,可王爺看到她就躲得遠遠的,害她說不上話。
今日的太陽依然濃烈,可穿不透萬年的原木叢林,蒼天大樹之下,陰涼清爽。
硃砂帶著兒子在新建的鞦韆上游蕩,如今她有很多時間陪兒子,兒子有時促狹的喊她的娘,不等她應聲立即該成後後,總傻呵呵的這樣玩樂,硃砂習慣了他的惡作劇,但毅然很配合,每次都在高興於失落的表情間逗兒子笑。
硃砂邊推曲折邊為兒子伴奏,把久不動的兒歌般出來哄兒子開心:“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點帶給外婆嘗一嘗
她家住在又遠又僻靜的地方
我要當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當太陽下山崗我要趕回家
同媽媽一起進入甜蜜夢鄉
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點帶給外婆嘗一嘗
她家住在又遠又僻靜的地方
……”
曲折突然迴轉頭。
硃砂嚇的立即扶正他:“坐好,不要掉下來。”
曲折天真的抬著頭,大聲問:“後後,外婆……嘛?”
硃砂立即糾正:“叫娘,外婆不是嘛,是孃的孃親叫外婆。”
曲折聞言突然跳下鞦韆:“送外婆……糕,狼……糕……狼。”
硃砂無語,他在說哪國語言。
曲雲飛抱住兒子翻譯:“他說,他要給外婆送糕,有個大灰狼,他要見狼和糕。”
硃砂心想說的果然高深。
曲雲飛抱著兒子去拿糕,突然回頭道:“我怎麼沒聽過這首曲子?”
硃砂習慣性的要給個答案。
曲雲飛先一步道:“如果是老掉牙的藉口就不用說了,你還不如告訴我,是你自己編來的,雖然沒什麼曲風含量可言,但我也不會笑你。”
硃砂再次覺的自己五千年的精神被挑釁,弄不懂一個生活在生產力落後、人權泯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