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即便是醉酒也不見凌亂,銀白色的衣衫讓他在晚風中更添俊朗,少年獨有的英姿另人心折:“跟……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想見的人是你……”她才不想見他。
夏之安皺眉,他什麼意思?
曲典墨一晃。
夏之安本能的伸手扶他,她知道曲典墨從來不容易讓人忽視,他即便只是站在那裡,也能讓人安心,這也是她明知不可謂還嫁的原因吧:“太后的話我已經傳達,去不去是你的自由。”
曲典墨突然推開她,重新倒入心珠懷裡。
心珠為難的看眼公主,前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她小心的讓少爺靠著,不知公主在想什麼:“公主,少爺醉了,請公主見諒,少爺很少喝這麼多,可能是有什麼傷心事……”
夏之安突然看向心珠。
心珠嚇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夏之安聲音如常道:“扶少爺去我房間。”
……
曲典墨倒在豔紅的床上,酒氣染紅的臉頰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女子的嬌弱,可偏偏修長俊朗英氣十足。
曲典墨此刻清醒無比,諷刺的道:“以為我會酒後亂性,讓你失望了,今天我沒有興趣。”
夏之安關門的手一頓,婚姻兩全其美是一種奢望,她走到床邊不見生氣,卸去了公主的榮耀,神情溫和的幫他退去衣衫:“你該休息了。”
曲典墨驟然抓住她的手,狠狠的盯著她:“別碰我!”說著一把揮開夏之安。
夏之安垂下頭,壓下心裡的不甘,溫和的五官努力維持著該有的笑容,她是公主又怎麼樣,學不會遷就相公她也只是個公主永遠不是男人的妻子,她會力所能及的爭取她的地位,只有盡力將來才不後悔:“你醉了,我只是幫你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