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倒的郡王爺哄到:“郡王爺息怒,不就是一個女人,何必動氣!賤人!還不快來服侍郡王爺更衣!想讓你全家陪葬是不是!”
女孩嚇的站起來:“不,不!”
“不就快點!”
女人委屈的接過爛醉如泥的男人,因為承受不住男人體重,跌在地上,引起一群人的鬨笑。
夏永耀也笑:“賤人!欠罵!小爺好聲好語哄你你不聽……偏偏讓那個糟老頭罵你!呵呵!”
杜石儒接道:“微臣是糟老頭,您是皇上行了吧,趕緊讓這個雛服侍您,您好好逍遙。”
夏永耀急忙從女人的肚子上抬起頭噓了一下:“別……別說……被小叔叔聽到……我們就死定了……死定了……”說著就要扯女人的衣物。
杜石儒冷笑了一聲,醉成這樣了還記得皇上是他叔,他把皇上當叔,皇上可沒把他當侄子,佛則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周圍的人也冷冷的瞅眼急色的郡王,繼而抱著身邊的女人繼續快活!
杜石儒突然大聲道:“都死了嗎!讓你們抓個來怎麼這麼慢!”
老尼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鬼叫什麼!
硃砂瞬間揪住還在叫器的老尼姑,憤怒的扔了進去,人也跟著踏入:“讓這老尼陪你怎麼樣!”
杜石儒見狀周身的酒頓時醒了:“你——你——”
曲雲飛、徐君恩急忙跟進,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
杜石儒頓時雙腿發軟,如果宏德太后的容貌讓他有絲懷疑,那麼,曲雲飛、徐君恩則把他們瞬間打入谷底!
周圍的人瞬間嚇醒,驚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太……”
徐君恩揭開老尼姑的封條。
老尼姑被揭下嘴封的一刻瞬間開罵:“你們死定了!竟然敢衝撞郡王爺和杜大人!你——”
杜石儒一腳踢在老婦胸口!杜石儒驚嚇的瞬間跪下:“太——太后——”
周圍的人紛紛回神,認識的不認識的統統跪下:“太——太后——”
老婦心裡一顫!嚇的立即瑟縮到角落。
夏永耀從女人身上抬起頭,笑嘻嘻的指著硃砂:“呵呵……做夢夢見皇奶奶了,我竟然夢到皇奶奶了……”說完垂下頭繼續胡來。
女人拼命的掙扎,一巴掌甩在夏永耀臉上,驚的雙手發顫。
夏永耀迷迷糊糊的傻樂:“皇奶奶……皇……呵呵……”
女子拉著衣襟哭的臉色發白的看向硃砂:“救命!求你救救小女子!求你了!”說著使勁在地上磕頭。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開恩!微臣什麼都不知道!是秋郡王讓微臣這麼做微臣才幹昧著良心的事啊!太后明察!太后開恩!”
後面的人立即跟上:“太后開恩!真的是秋郡王指使微臣的!太后饒命,微臣一時糊塗一時貪財!求太后饒命!”
硃砂瞬間把夏永耀拎起來扔徐君恩身上:“讓他醒醒酒!”轉而對上地上跪著的一群老不死:“你們到是可憐啊!既然那麼可憐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徐君恩手掌一動,一掌打在他後背穴上,夏永耀頓時開始乾嘔!
曲雲飛拎了一桶涼水,不客氣的澆下去!美好的旅行就被這些不長眼的破壞了。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開恩!微臣是最進才入夥什麼多不知道!不信——不信太后讓曲太督查——太后開恩!微臣是冤枉的!——”
硃砂踢開求情的人,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一干人等,好大的膽子,天子城下也敢強搶民女為非作歹!真是好依仗!
杜石儒嚇的渾身發顫,冷汗溼透衣襟,雨聲淚下的哭訴:“太后!微臣是被逼的,微臣是財迷心竅竟跟著他們這樣胡鬧,是微臣該死!微臣對不起太后的栽培!”
硃砂冷淡的看著夏永耀,卻是對杜石儒說話:“既然該死,就去死!省的本宮動手髒了皇家的地方!”
下面的人頓時跪成一團齊哭:“太后,不是微臣的錯,真的不是微臣是秋郡王——”
曲雲飛心知肚明,驚動官府的話死的最慘的是秋郡王,或許審都不用審直接死在勞裡也可能。
夏永耀似乎醒了,臉色蒼白的看著突然變的亂七八糟的地方:“誰敢在小爺的地方放肆!”
硃砂看向他,語氣平淡的開口:“怎麼!幾年不見請安禮餵狗了嗎!”
夏永耀看過去,突然又覺的好笑:“你們膽子不小!敢冒充太后!裝也沒用,太后她老人家去別院了,距這裡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