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恩一腳踢在他膝蓋上,夏永耀——噗通——跪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罵第二遍,人也跟著不省人事。
曲雲飛急忙探探鼻子還有氣。
杜石儒膽戰心驚的四下打量:“太后饒命!真的是秋郡王乾的!不信太后問老尼姑!”他不能死,他不能被太后問罪,杜石儒左右看看,擦擦額頭的汗想著逃跑的路線。
硃砂見永耀昏過去,臉色頓時難看!審什麼審,唯一她想問的人也都睡了!
硃砂直接站起來向外走去:“把他拖出來!”
杜石儒起身想追出去!
曲雲飛立即把他踹進去!
硃砂回頭看眼雜亂的房間,冷聲的補充一句:“屋裡子裡的人一概不留!”
杜石儒等人瞬間呆了!為什麼!憑什麼!他們要開審!要公道!
徐君恩瞬間制住眾人,在每個人或驚恐或憤怒或掙扎的表情中,屋內頓時灑滿了白酒。
一雙小手突然拉住硃砂的衣角,臉色慘白如紙:“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硃砂看她一眼,平靜的轉身離去。
曲雲飛灑完最後一點酒,點燃一把火光扔向酒香酒色的房間……
硃砂看著沖天的火光和睡的癱軟的夏永耀,臉色異常難看:“連你爹三分的睿智都沒學到,還學別人亂來!簡直丟皇家的顏面!”硃砂雖然厭惡他的錯誤,但有些事還是要先處理:“這件事找個理由過去。”仵作都不是白痴。
曲雲飛苦笑,皇室見不得光的事真多,他就說不能參與,結果還弄了個大麻煩。
火光的一角,徐君恩把昏迷的女孩救出來,眼睛一閉隔斷了她的聲脈:“好自為知。”
……
曲雲飛找了家小客棧,要了四間房,把夏永耀安頓好後便讓春江看著:“醒了告訴我。”
“是。”
硃砂站在原地看著爛醉的夏永耀,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曲雲飛本不想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