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反應,又將手掌下移,滑到她圓潤光滑的俏臀之上,再看她還是睡得沉沉的樣子,便如偷腥成功的貓兒一樣,將臉埋在她的烏髮之間,閉上眼睛,帶著滿足的笑意,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樂以珍因為那媚藥的作用,一直昏昏地睡著,不肯醒來。懷遠駒雖然早早地就醒了,可是樂以珍像一隻慵倦的狗兒一樣窩在他懷裡,讓他實在捨不得丟開她起床,便睜著眼睛看她睡覺。
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手癢,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龐。他的手掌一旦接觸到了她的面板,就如同被磁石吸住了一般,遊移徘徊,四處探尋,從她的雪頸撫到她的香肩,滑過她的玉背,最後在她的大腿上留連不去。
男人在清晨的時候,本來就容易衝動,何況他正溫香軟玉在懷?他使勁地嚥了咽口水,見她在自己的撫弄之下,只是略微地動了動身子,並未醒來,膽子便越發地大起來,一咬嘴唇,將一隻手探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這一下身體的刺激非同小可!樂以珍於半夢半醒之間,“霍”地睜開眼來,清醒地感受到雙腿之間的侵入之後,“呼”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因為兩人整個晚上都共同搭蓋著一床被子,樂以珍這一起身,將整床被子帶了起來。懷遠駒在沒有防備之下,一絲不掛地將自己的呈現在樂以珍的眼前。
樂以珍“啊”的一聲驚叫,慌忙將臉埋在被子裡,好一陣子沒有抬起頭來。
懷遠駒倒不介意自己被看光,衝著鴕鳥一樣的樂以珍搖了搖頭,起身隨便抓了一件衣服攏在身上,走到門邊,吩咐候在外面的丫頭準備熱水,然後再走回來,坐到床沿上,握住樂以珍的手說道:“快抬起臉吧,一會兒要悶死了…珍兒…”
他正溫柔地喚著她,突然就感覺眼前一花,原本搭在樂以珍身上的被子竟飛了起來,直接扣到了他的腦袋上。他伸手去揭那蓋在腦袋上的被子,卻被一股力量強壓回去。只過了片刻功夫,突然頭上一記爆慄敲下來,然後一下接一下的敲打隔著被子落到他的頭上,伴隨著傳來樂以珍委屈的哭泣聲:“混蛋!你竟然給我下藥!這種下作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你不是人!你這個混蛋!”
懷遠駒被捂在被子裡,心裡一聲哀嘆:果不出他所料!暴風雨要來臨了!!
第一百零二章 罪魁禍首
雖然樂以珍想到自己早晚躲不過這一天,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境況——哪一個女人的心中,對自己以身相許的事情沒個期待憧憬?自己可好,最美好的第一次就被眼前這個男人在醉酒的半瘋癲狀態下奪了去,而這第二次,竟然被下了媚藥!
對於昨晚的事情,樂以珍很想說她完全不記得了。但事實上媚藥作的時候,她雖然神智不清醒,但記憶功能並沒有完全喪失掉。一些細節在她的腦子裡留下了淺淺的印記,她甚至能回想起一些自己向眼前這個男人索求與迎合的那種場景來。
這簡直讓她又羞又憤,無法自處。她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懷遠駒身上,她依稀記得藥效作前,他說過:“這麼長時間我都由著你的性子來,我不難過嗎…”那麼就一定是他對自己失去了耐心,用這種方法逼自己就範。
這樣斷定之後,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又惱又恨,匆匆地往身上穿了中衣中褲,回手咬牙切齒地衝著還蒙在被子裡的人一頓拳打腳踢。
懷遠駒三下兩下扯開被子,開口勸道:“珍兒,你冷靜一下,你聽我說…”
通常這種情況下,這種表達就相當於廢話!樂以珍現在哪裡有那好性子冷靜下來聽他說話?她現在連看到他都覺得心裡抽痛。
於是她抓起自己的衣服,抖著手穿到身上之後,二話不說,抬腳就往外衝。
懷遠駒見她衣衫不整、披頭散的樣子,如何能出去見人?便追過去攔他。樂以珍看他逼近了,隨手抄起桌上的一隻花觴往他身上丟去。懷遠駒偏頭一躲,那瓷觴便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懷遠駒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還在好言相勸:“你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快回來好好說話!”
樂以珍也不答話,只是一低頭,張口狠狠地衝著他搭在自己肩上那隻手咬下去。懷遠駒一驚,趕緊收手。樂以珍趁勢一腳往他的肚子上踢去。
懷遠駒預想到她今早起來。一定不會輕易接受這樣地現實心裡打算著由她鬧一鬧。消了氣就好了。因此對待她地踢打。他並沒有使力攔阻。
卻不料樂以珍這一腳踢出來。竟是用了十二分地力道。懷遠駒被踢中後。趔趄了幾步。仍是沒有止住退勢。便一下子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