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名下吧,就當是她辦的,然後把惠娘跟青容兩憑做大管事,幫著她料理就行。若是將來弄得大了,能有進項了,給慧姐兒當嫁妝也體面。如果做不好,那便只說是扶助相鄰了,給來說親的聽了,也閒的咱們家姐兒心善不是?”麗娘笑嘻嘻的說道,邊說邊看鄭婆子的臉色。
娘,你可真能吹,我不就是說了一句既然大家不要那我要麼,你就能編出這麼多理由來。凌錢一邊坐在那裡假裝玩著玩具,一邊背後廬山瀑布汗,覺得老孃真是可塑之才,只要你給個點子,她能吹出一朵花來。
“看你鬼精鬼精的,這點子也能想出來,真是服了你了。”鄭婆子聽著麗娘說完,便拍著腿大笑了起來,顯然極是滿意這安排。麗孃的作法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安了個堂而皇之的藉口在這裡,
“既然娘沒意見,那就這麼說定了吧。我們先前投資的錢就當是借給他們了,不佔分紅,只讓他們賺了錢拿銀子把場地裝置贖回去就是。然後這紅利啊,慧姐兒佔六成,她們兩個受點累,功高勞深的,就各給兩成紅利好了。”麗娘見婆婆滿意,便把自己的安排說出來了。
凌維昆先前給的法子是,凌家出錢,兩個女孩子去主事,賺了錢她們平分,凌家只賺個人氣,求著到時候莊子旁邊有穩定的常住人口作伴。畢竟買裝置的錢跟前面打算家家戶戶發安家費的開銷比起來小多了。
可是麗娘這一張口,凌家不但是一分錢不花達到了目的,裝置場地還都要人出錢,她女兒更是以三歲稚齡佔了最大的股份,聽起來實在是剝削人,但意外的是青容竟然不反對了。
看來這給好處也要適可而止,並不是越多越好,要知道有的時候太大了沒有人敢拿,反而不如適中的受追捧。
“這法子不錯,都依著你的辦了吧。”鄭婆子點了點頭,不過後面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惠娘是親戚,不能以奴婢論之,你讓慧姐兒讓點兒,再分給她惠娘姐姐一成,就當給惠娘壓箱子了。”
在這鄉間,添妝又叫壓箱子,鄭婆子這理由當也妥當。
“謝老太太恩典。”惠娘得償所願,聽著又給自己大了些份額,於是當下眉飛色舞的給鄭婆子磕了個頭,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而一向總是冷著臉的青容也難得的臉上有了些喜氣。
“起來吧,你這孩子在我們家幫了不少忙,能你出閣時我讓慧姐兒再送你份大禮。”鄭婆子笑著抬抬手讓她起來,又隨口問道巧娘,“惠孃的日子可訂好了?”
“商量的差不多了,只是咱們家今年又要蓋房子,又要搬家,二柱子他生意也忙,兩家大人便商量著說明年二月二龍抬頭的時候辦。”巧娘見婆婆問,趕緊站起來回答道。
她口中說的大人,自然是指她自己了。按道理說這事情是雙方父母商議的,可是先前王婆子以為凌家敗了,又見著惠娘醜了,不想女兒吃閒飯,更不想給女兒花錢治病,便把惠娘扔到了凌家,說是當做沒她這個女兒,以後諸事巧娘做主便可。
可是後來讓王婆子沒想到的是凌家竟然又富貴了,一想著惠娘可以藉著這個大姐婆家的風頭賣個好價錢,她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也曾腆著臉過來要把惠娘要過去,可硬是被巧娘生生的罵了回去。反正王婆子就屬於那種欺軟怕硬的,所以這婚事的主導權便牢牢的握在了巧孃的手裡。
實際上二柱子家也是樂於跟巧娘打交道的,因為巧娘潑辣歸潑辣,可勝在講道理,話說清了也沒什麼特別為難人的地方。倒是她那個老孃,先前二柱子家人不知道深淺,見著上門拜訪,還當是貴客迎了進去,結果最後被氣的雞飛狗跳,最後跟巧娘一樣,也是吩咐再也不放王婆子進門了。
“明年二月二,那可要等大半年了哦。”鄭婆子聽了之後皺皺眉,卻是有些憂色,“年一過,惠娘這年紀可就得往上加一歲了。”
“不礙事的,親家那邊也都說妥了,他們也打算搬家呢,說是給二柱子弄的婚房也沒妥當,要放到明年的話大家的時間都合適。”巧娘笑著開解道,“說起年紀,二柱子比惠娘大了三歲都不急,咱們急啥。”
“嗯,這事你看著做主就好,萬莫虧待了你妹子。”鄭婆子點了點頭,算是給這事兒做了個
☆、凌錢立志
既然凌家一致透過;這張羅起來了也就容易多了。房子場地的事情自有男人們張羅,惠娘跟著青容兩個先把章程定好,這事麗娘是不會再過問了,所以萬事都要她們自己來;她倆做活都是一把好手;這管人卻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所以連一向淡定的青容都急的嘴角起了泡。
“這個;首先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