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裡!”
奴兒坐在院內那三棵柳樹中最前面的一棵樹上,手中抓著一塊糕點吃得正歡,聽得易謹寧叫她忙伸出一隻手打招呼。
“唉,你這孩子……”
易謹寧撇撇嘴,“還不快下來,讓我看看你?”
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奴兒似乎長高了不少,下巴開始冒尖,眉眼間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小姐,我很乖,天天在照顧小桃姐姐呢!”奴兒蹦躂著過來,抱住易謹寧的細腰,“奴兒也想你了!”
主僕三人哭得稀里嘩啦,抱成一團,這跟分別了多久似的,有種生離死別的味道在裡邊,看得莫瀲琛直皺眉頭。
“好了,別哭了,我們快想想有什麼辦法去救易長華吧!”
莫瀲琛拉了張椅子扶著易謹寧坐在,小桃也被他一起扶著坐下了。易謹寧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易長華的事情,我們……不用管他!”
“主子!”
阿築洪亮的嗓音傳來,他上前一步,認真地看著易謹寧。
“易長華已經死了,前天夜裡,用腰帶懸樑自盡了!莫瀲琦貼告示是想因你們出現,好來個翁中捉鱉!”
莫瀲琦的心思果然毒辣,易長華都死了這麼久,他還拿出來做幌子。要不是阿築在禁衛軍的隊伍裡混入了自己人,恐怕今晚他們就要去劫獄了。
“咦,不對!”
易謹寧忽然又站了起來,她想到了一件事。
“何事?”
莫瀲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娘子莫不是懷疑易長華詐死?”
易長華雖然疼愛易謹寧,卻是為時已晚,但是他應該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寧寧才是,上次在皇宮裡指認莫瀲琛時他就做出了抉擇。
要是易長華震得是詐死,那麼極有可能是莫瀲琦或者莫逸軒的詭計。禁衛軍早就被換血了,阿築安插的的兄弟也許早就被懷疑了也說不定。
易謹寧很好奇為何他們都不在皇宮威脅莫瀲琦了,卻還要追殺圍剿他們。她想著便問出了口,“阿琛,你說莫瀲琦為何要死命地追殺圍捕咱們,咱們也沒礙著他當皇帝啊?”
阿築也是斂了斂眉,他是莫瀲琛的好幫手,更是他的好兄弟,最近卻沒收到個關於皇宮內的任何訊息。
“有原因!”
莫瀲琛嘆息一聲,背對著他們,夕陽西下,餘暉照射在他的身上,將他頎長的身形襯得更為俊逸,給人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深沉感。
叫你走到他背後,抱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
“阿琛,是不是父皇對你說了什麼?”
她幾乎可以肯定,先帝定是給過莫瀲琛什麼遺詔之類的東西。臨去南部那幾日,父皇天天將阿琛召進御書房議事,她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是預感到了什麼,要交代遺言。
莫瀲琛回過身來,看著大家,“先帝有一封遺詔在我的手裡,是南下前擬的聖旨。”
先帝遺詔,是傳位詔書麼?
阿築也猜測著,先帝那麼疼愛莫瀲琛他母妃,一定會將皇位傳給他。
“那你打算怎麼辦?”
易謹寧心中既有期待,又有擔憂。她不希望莫瀲琛跟著捲入朝廷戰爭,也不想過顛沛流離的日子。為了孩子……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小桃眼尖地發現了小姐這個不經意的動作,驚喜道,“小姐,你,你有了?”
“嗯,一個多月了!”
易謹寧滿臉的幸福,那是即將為人母的喜悅,任何東西都沒來得她的孩子重要,她不允任何東西傷害她的孩子。逃亡生涯固然有趣,要是之前,沒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絕不會抱怨一句。可如今,孩子就是她的天,就算為了孩子,她也會好好地保護自己。
“還有……”
莫瀲琛的話沒說完,他瞧了一眼自己的媳婦兒。
“父皇臨走給了我一把鑰匙,西越最後的保障,那筆財富……可以傾天下。”
阿琛手裡有先皇留下的大量財富,要不然以喜悅這樣的情況,撐不了幾年。明白莫瀲琦追殺他們的原因,易謹寧暗道果然是談錢傷感情。談錢傷感情也是駱笑笑的新詞彙,很是新鮮,卻是精闢獨到。
“那筆錢有多少人知道?”
易謹寧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莫勝閣不會告知別人才是,何況這財富是等著西越大難領頭才急用的。
“知道得人不多隻有楊公公……”
現在楊公公被殺了,知道藏寶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