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研笑了笑,接過他手裡的藥碗皺著眉喝了下去。
孩子一直很乖,也不鬧,她也沒像旁的孕婦一樣吐個沒完,只是越來越愛吃酸的,前幾天弄來的楊梅,直吃的倒了牙齒,還看著眼饞。
夏綏遠摸著她柔軟烏黑的發,心頭有一種古怪的滿足感,於是便蹭上了塌,將她抱過來,手就開始有些不安分。
靜研察覺到他撥出的氣息變得有些急促,扭頭有些不安的瞧著他,卻也沒反對。
夏綏遠得了默許,便有些放肆,手伸進她衣襟內,慢慢的摸捏起來。
她顫了一下,歪進他懷裡,害羞一般將頭埋進他頸窩處。
夏綏遠已經快要突破層層的阻隔,在她柔軟的胸脯處輕輕的捏了一下,正打算解開她的褻衣,忽的手上一陣刺痛。
他一怔,隨即趕忙甩手,只見食指上牢牢的插著一枚銀針,血珠順著針孔冒了出來。
“活該,誰叫你亂動的?”靜研笑的花枝亂顫,自他肩窩裡抬頭,掩不住的得意:“哎,是不是手沒勁了?我特意偷著去如花姐哪兒弄了點麻藥。”
夏綏遠這時候方才察覺不對勁,半邊身子發酥,撐著床的胳膊一軟,已然半癱。
他斂了心神,心道糟糕,面上卻裝的若無其事,不屑道:“她?她哪兒能有什麼好藥?”
靜研見他似乎沒事兒的樣子,心裡也有點敲鼓:“如花明明和我說很好用啊,她說給孫大人用了一點,他就一整天都軟著。”說完她轉了轉眼珠,“你不是裝的吧?”
話音未落,作勢就要上前推他的肩膀。
夏綏遠臉色一變,左手飛快如電一般一翻,已經將她的手腕扣住,只是這樣一來自己便也支撐不住,帶著兩個人直直的朝著床側倒了過去。
靜研被他這麼一拉,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前一衝正撞在他胸肋處,立刻捂著額頭,唉喲了一聲。
“看看,叫你亂玩吧。”夏綏遠知道她沒事兒,強忍著胸口的悶痛,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恐嚇道:“別過來啊,再過來我收拾你。”
這話多少起了點作用,況且靜研見他剛才動作並無異常,也不清楚那藥到底有沒有用,又怕他再動了蠻力做什麼不好的事兒,故而翻到一邊去,再不敢近前。
夏綏遠額頭上冒了一層冷汗,半倚在床頭,儘量輕鬆的哼著小調,湣�鶚裁詞露�濟揮興頻模�牡茲叢誆煌5廝劑俊�
李如花這個死女人,給她什麼不好?非要給這破藥,也不知道效力如何,能支援多久。這小丫頭如今心思莫名,還沒有完全和他一條心,萬一中途生了變故,可是大大的糟糕。
一想到這兒,他就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搞什麼不好,剛才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好色如此,當真是大忌。
忽然間胸口一沉,他望去,卻見靜研正趴在他身上,一臉好奇的盯著他打量著:“你確信你沒事兒?那什麼冒汗了?”
“熱啊。”夏綏遠撒謊撒的相當順口,嘿嘿一笑,努力抬起還能動彈的左手摸了摸她的腰,不懷好意的示意著:“還有更熱的地方呢,你要不要碰碰看?”
靜研啐了他一口,卻沒動,黑溜溜的兩眼依然在他臉上逡巡著,忽然低頭,很認真的將他身上的腰帶扯開。
夏綏遠大寒,這小丫頭今天這麼奔放熱情,可是這該死的藥……
靜研不光解了他的腰帶,還順手解了自己的,衣襟鬆動,隱約露出內裡月白的小衫,夏綏遠腦中一沉,鼻端頓時一熱,忙閉眼大呼,定力啊定力。
動彈不得的右手忽然被人拉過來,一根柔韌的帶子在上面快速繞了幾個圈,在床柱上綁了個結結實實。
他忙用左手去推,卻發現這會兒全身都發麻,於是很不幸的坐以待斃。
可憐的左手也被綁上了,他試著動了動,很好,這丫頭還真會打結。
靜研拍了拍手,動作迅速的完成了這一切,這才莞爾,俯身拍了拍他的臉頰,露出一個明顯的壞笑:“殿下,你剛才說收拾我來著?”
夏綏遠這會兒豁達了,大大咧咧的躺著,挑眉瞥了一眼,鼻子裡“嗯”一聲,算是回過話了。
靜研嘆了口氣,從一旁的枕頭下取出了一把匕首,“蹭”的一聲抽開來,寒芒一閃,銀亮的反光折射在他眼底。
她轉了轉手腕,將那匕首慢慢的貼在他胸口處,眯著眼滑動著,輕聲道:“你今天真不小心,我要是這麼一動……”抬手做了一個刺入的動作,“你就完蛋了。”
夏綏遠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漫不經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