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著她,似笑非笑的意思很明確,你扎一下試試。
屋頂傳來清晰的擦擦聲,靜研抿唇,抬頭掃了一眼房梁,氣鼓鼓的將刀子扔的老遠。
“戴青,你先出去,用不著這麼緊張。”夏綏遠趕忙衝著那邊嚷了一嗓子,立時聽到“嗖”的一聲,一道黑影幾乎不易察覺的閃了出去,屋裡瞬間便又恢復了寂靜,當然地上的匕首也跟著沒了影。
靜研很不滿的怒瞪著他,夏綏遠則是無奈的聳肩膀:“不是我讓他跟進來的啊,你剛才動刀子他有察覺,老戴這人旁的不成,做影衛絕對稱職。”
每次他有點什麼事兒,戴青總能第一時間嗅到危險,二話不說立刻出現。
靜研悶聲,忽的衝他明媚一笑:“你是不是還防著我呢?”
“沒,絕對沒,今天的事兒真是意外。”其實夏綏遠絕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肯定是這小丫頭找李如花找藥的時候太不小心,被戴青看了,怕他吃虧,索性跑到屋裡埋伏著來了。
“哼。”靜研顯然不信,抿唇又從身邊翻出了一個東西,舀到他眼前晃了晃。
夏綏遠定睛,那是一塊雪白的兔子皮毛,不過巴掌大小,毛又細又軟。他心裡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種要倒黴的森然感。
果然,靜研小小的壞笑了一下,毫不猶豫的將那皮毛在他肩窩,頸窩,還有胸口處磨蹭著。
夏綏遠華麗麗的翻了個白眼,憋不住笑出聲來。
“不許笑。”靜研繼續著撓癢癢的偉大事業,還揮著巴掌煞有其事的在他□出的胸口上抽了兩下:“叫你欺負我。”
夏綏遠還是在笑,卻絕對不是因為癢癢。
靜研撓了一會兒,見他一臉紅光,還很受用的看著她,有點悶悶不樂的鬆手,氣哼哼的退到一邊去,烏黑的眼珠上下打量著他,腦子裡開始飛快的想主意。
夏綏遠朝她咧嘴一笑,充分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一口白牙,還擠眉弄眼的貌似調戲。
靜研見他這樣沒臉沒皮,禁不住起了作怪的心思,微眯了眼躡手躡腳的爬到他身上,輕輕的掀開了他的長衫,又退掉了褲子。
夏綏遠只覺得□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