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多日子?您別憂心。”
那邊項寶貴也道:“娘,您儘管放心,岳丈大人絕對不會有事,小婿敢保證。”
冷劉氏點點頭,心裡略寬了些。
“娘,爹既然這樣忙碌,就更照顧不了你,我看還是給家裡請個丫鬟,自予住我原來那間屋子,把小坡屋騰出來給丫鬟住。”冷知秋說著從袖袋裡掏出今早特地包的銀錠,遞給母親。“這是前些日子賣乾花香囊賺的,除了本錢和日常開支,餘了十來兩銀子,婆婆那邊也不要,就歸了我,我用不了什麼錢,娘您就拿去吧。”
冷劉氏見這麼個來歷,推辭兩句便收下了。畢竟家裡積蓄緊張,她可不像冷景易那樣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便請個丫鬟來吧,娘這幾日確實燒不了飯,可憐你爹和自予兩個,跟著我這病癆,吃不上一頓好的。”
聞言,冷自予忍不住抬頭,衝動的道:“娘,其實可以給我娶個媳婦——”
冷知秋立刻瞪過去。
冷自予皺眉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到底不敢在項寶貴面前放肆,低頭不再吭聲。
冷劉氏茫然道:“自予你想娶媳婦啊?這……你年紀還小,等你爹的事穩定了,娘身子好些,便給你去尋媒婆來,四處說道說道?”
冷自予沒回答,冷知秋道:“娘,自予的婚事一定要慎重,不可草率,這兩年先看著倒也無妨,但萬萬不可提親。”
她想著,弟弟是要被項寶貴送到琉國做王的,胡亂娶了媳婦,將來如何處置?
冷自予不滿的準備開口,項寶貴察覺到他的異樣,挑眉看向他。“怎麼你很想要娶媳婦?相中了誰?”
“我……”他囁嚅不敢說,自小就依賴仰仗著項寶貴,項寶貴對他還是很好的,就是有時候嚴厲些。
冷知秋見他不敢說,便也不戳穿他,反正桑柔發了誓不會再見他,只要桑柔這賤婢能夠守誓言。
……
聊了一會兒,冷知秋便先起身要告辭,她惦記著去老“沈園”,又怕父親回來撞見項寶貴會沒好臉色,難得今天這趟孃家回得和順滿意,她不想敗興,更不想看到項寶貴變作“倒黴女婿”的樣子。
二人剛辭出門,就碰上一個送信的人。
冷知秋截了信看,居然是徐子琳寫給自己的,還未及拆,項寶貴一把奪過去,皺眉盯著信上的落款“子琳”二字,臉色瞬間變作青黑烏雲。
看他那樣,冷知秋又是惱又是好笑,乾脆先上了馬車,準備先逗逗他,再告訴他實情。
項寶貴捏著信,愕然看妻子一派瀟灑的上車而去,本擬脫口而出的責問,又吞了回去,進車便坐在毯上,恨恨的望一臉風輕雲淡的冷知秋。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情意?為何‘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