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有什麼憑證?”
張小野有些瘋狂的擴了擴眼眶。項爺的夫人 ?'…87book'哈,桑柔這不要臉的女人,她怎麼說的出口?算起來,她為了做項寶貴的女人,真是做了不少偷偷摸摸沒皮沒臉的事。
桑柔聽那人說項寶貴走了,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沒精打采的,轉身就走。
張小野咬牙切齒的道:“大哥,實不相瞞,她真是我娘買的童養媳,不過後來賣到了蘇州項家做婢女,迷戀上了那家裡的主子爺,具體怎麼回事,您要不稍晚來我家坐坐?到時候咱們再細說,這裡不方便。”
說著一指遠處一間僻靜的小屋,約定好了便去追桑柔。
回到漁村裡,就把那間僻靜的小屋給租下了,張小野沉著臉將桑柔拉進屋,進屋就將門關死了,撲向桑柔。
他雖然大病一場,治癒後失去了原來練武的內息功底,但武術的招式仍然在,十四五歲少年的力氣也不算小,若是真鬥起來,桑柔哪裡是他的對手?
屋裡摔打得噼裡啪啦,最終,桑柔還是被捆緊了扔在一張陳舊的木床上,嘴裡塞上破布。
張小野陰狠的扯下里間的布簾子,便不慌不忙的出門去買了米、酒和魚,動手收拾了簡單的飯菜,點上油燈,等著約定來訪的那個人。
此人自稱叫郭濤,進門便追問桑柔的確實身份。
張小野給郭濤敬酒。“她的確是項家的婢女,痴心妄想項寶貴罷了。大哥你看她那姿色,也配得起項寶貴嗎?哼!”
郭濤起先不喝酒,張小野先喝了半杯,臉上泛起醉酒的紅暈,又說:“項寶貴真正的妻子,其實是我姐姐,別的我不清楚,單單相貌而言,那是真正的美人,名動整個蘇州城。”
郭濤聽得出神,不由得拿起酒杯啜飲,一邊問:“既然她是項家的婢女,為何又與你到了這裡?”
“我是被她騙了!”張小野有些醉酒的神態,哭了起來,捶著桌子道:“這賤婢,為了得到我表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我都心甘情願,為什麼?因為我喜歡她啊!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郭濤不知不覺的喝了兩杯酒下肚。
張小野紅著眼眶,給兩人都滿上酒。“這次,說好了我們一起私奔,大哥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這輩子都沒這麼高興過!如果不是藉著酒膽,我幾年也說不了這許多掏心窩子的話,嗚嗚嗚,大哥,你說我為何會喜歡上那樣一個女人 ?'…87book'這次她又是在利用我,欺騙我,她不是要跟我私奔,而是想著來找我表哥!”
“小老弟,你這點年紀,嗝——怎麼就曉得喜歡女人了?呵呵。”郭濤打著酒嗝,笑張小野的早熟。“說真的,若你所言非虛,那賤婢倒是真騷情,就那蒲柳之姿,也敢肖想我們項爺,嗝——看她年紀,十八女兒花開正好,比你大不少吧?”
“我、我就喜歡她這樣成熟的女子,把臉埋在那柔軟的胸脯當中,滋味別提多好,死也忘不了……”張小野舌頭打結,笑起來,發起酒瘋般,一邊將酒壺裡的酒全倒進了郭濤手裡的杯子。“郭大哥,喝!我這些話,憋在心裡,從來不敢對誰說,你、你是第一個聽我說的。”
……
酒壺幹了,酒酣耳熱,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便醉醺醺進了內屋。
張小野對郭濤道:“郭、郭大哥,我下、下不去手,你去辦了她,看她以後還、還怎麼去肖想我表哥!”
郭濤醉眼朦朧看榻上的女人,果然身材柔軟起伏,如花盛開,桑柔驚惶的扭動,更加刺激了他的視覺,醉漢無理智,何況是送上門的美色。
於是,二話不說,郭濤便迅速脫下褲子,撲上去按住桑柔,胡亂撕扯剝出個丰韻飽滿的嬌軀,鼓鼓囊囊誘人至極。他想著張小野的話,便將臉埋了上去,一頓亂啃亂拱。
張小野紅著眼瞪著他,使勁吸了兩口氣,手操起靠在牆上的一根洗衣用的棒槌,一步步走到床前,高高舉起棒槌,“噗”一聲砸在郭濤的後腦勺……
他將郭濤拖出內屋,留下一條血跡,一邊是四肢發涼,一邊是心跳如擂鼓,發了狂般衝回內屋,趴在桑柔那赤裸的身上,一邊拱著嘴親吻,一邊哭。
這不是他想要的“私奔”,不是他期待的小夫妻二人世界。
桑柔也哭,想叫喊卻苦於嘴裡塞著破布。
陳舊的木床吱呦吱呦響了許久,張小野也不知做了幾次,直到天黑得彷彿墨一般,油燈暗下去,他才穿了衣褲,有氣無力的走到屋後。
開始挖坑,挖得天都快亮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