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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免推了我一把,說:“他難受成那樣,還不快去幫他一把。”
我給趙免推著,身體自然向前,跪到謝慕身旁,然而我不敢碰他,他渾身驚人的在發紅發熱,而且一聲接一聲的在哽氣,我嚥了一口長氣,定了定神,一把將他抱起摟到懷中,撫著謝慕一頭熱汗,我喚他名字。
我以為謝慕已經沒了意識,因為他整個臉看著空茫又迷亂。
然而謝慕很清醒,他靠在我身上很安靜,除了偶爾的帶著氣音的哽咽,也沒有任何聲音,甚至他手蜷在我懷中,也連指頭都沒有展一下。
趙免上前來,就著我懷中謝慕的身體撫摸,謝慕隨著他動作細細的顫抖,我激動的蹬了趙免一腳,怒目而視:“不許你碰他!”
我那一腳蹬在趙免的腰上,直將皇帝踹下了榻,趙免爬起來不急不怒,抓住我赤腳抵在自己心口,旋磨著笑眯眯說:
“小東西,你真厲害,真有勁兒!再來!”
我又踹他,趙免迎著我的腳而上,撲在我身上,狗一樣將我左拱右拱又搓又揉又親又啃了一通,痴迷迷笑:“真不錯,這麼有勁兒。”
謝慕直到五更的時候才退了熱淺淺睡下。
趙免日日不肯停歇,他怪用那些奇奇怪怪的藥丸往謝慕嘴裡塞,謝慕夜裡便不能睡覺,我對趙免無能為力,只能抱著謝慕陪他忍耐,總是熬到四更五更謝慕才能熱度消退,到白日便不能起,在榻上混度。
那個叫做辛羑的太醫每日晚膳前會來,這時候我同謝慕正好能醒來。
這人總是掛著疏疏淡淡的柔和笑意,他給謝慕拿脈,我在背後抱著謝慕,下巴支著謝慕的肩膀,眼睛不眨的看他,看了一會我叫他辛太醫,他便對我頷首。
其實我也不想叫他做什麼,只是看著他笑的模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