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總歸得等,我不在乎這十天半月的。”
謝慕放下手中的小劍,雙手合著攏著我脖子。
我偎到謝慕身前去。
門外剝啄有聲,有人敲門,估摸著是小師父送水來,我伏在謝慕腿上不動,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又合上,沒聽到小師父的說話,眼前突然一黑,燭火驟滅。
謝慕一把推開我,倏的站了起來,喝到:“誰!”
我聽著黑暗中拳腳往來衣袂相擦之聲,夜裡太黑,完全不能視物,我急忙摸火折拿過燭臺點亮,我一手握著燭臺一手持著火折還未動,便給一隻手伸過來扼住了脖子。
我手上頓松,燭臺火折皆落地,低聲哼了一下。
“謝慕。。。。。”
耳旁的打鬥聲頓住。
謝慕急退數步,我給那隻手掐著脖子又一個輕帶,轉了個圈背後便貼上一人胸膛,我生怕脖子給掐斷,一動不敢動。
室中沒有一點聲息,我聽不出謝慕在哪裡,口中劇烈的喘了一下。
我想起謝慕放在案上的刀,想伸手去摸,無奈手夠不著,我閉眼壓制住狂亂的心跳,鎮靜了一下,猛然拔了頭上簪子回手便刺,用力往下扎他下腰。
這是辛羑教我的,人致命處在頭部,要攻擊該往那上面去,但我手勁不夠,反手往上去刺無法用力,而且對方必有防備,所以我得往下,柔軟的腹部於我正好下刀。
謝慕喝道:“琰兒住手!”
我手未至,骨頭劇痛,手腕被用力一折,我痛的叫出聲:“謝慕!”
黑暗中背後那人冷笑一聲:“好個丫頭,這般沒良心。”
手上簪子被他奪過,冰冷尖銳的抵在我的脖子上,我渾身汗毛皆豎。
“丫頭,我再教你一句,若是對方本事比你大的多,那什麼招都不管用了,老實聽話是正經,說不定還能撿條命,今日若遇到的不是我,你可就死了,知道嗎?”
我心頭一震,腦中靈光一閃,隱約從他話裡聽出什麼,但我不敢相信。
我竟然忘了顧忌,伸手往後去摸他臉,手指剛一觸控到他臉上光滑的皮肉,我心劇烈的跳起來,連帶著手也開始顫抖,被他一偏頭躲開:“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