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掉。可一看來顯,又有了幾分猶豫。
是溫行之。
稍一思忖,溫行禮還是按了拒聽鍵。這事兒是不能讓他知道,知道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麼一想,溫行禮踩下油門,加速向老房子駛去。
市郊,老房子。
因為發著燒,溫遠渾身都難受極了。迷迷糊糊中有人給她打了一針,她終於不再感覺到冷了,便沉沉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只覺得腦袋懵懵的,眼皮子很沉,怎麼也睜不開。只聽到門外有說話聲,卻始終聽不清是誰。
那是溫祁和溫行禮。
溫行禮看著溫祁,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他點點客廳桌子上的藥,怒道:“看你乾的好事!”
溫祁沉默著,沒有任何反駁。哪怕那日他並不知情,只是按照喬雨芬的吩咐把溫遠送到這兒,他只知道爺爺要見她,卻並不知道是要關她。可那又怎麼樣呢,他不還是充當劊子手,關了她兩天?
溫祁越是不說話,溫行禮越是生氣,“怎麼樣了?”
“燒退了,好多了。”
“好多了?”溫行禮冷哼一聲,“去找個厚毯子出來,我帶她回家!”
溫祁聞言站了起來,跟溫行禮直視。
溫行禮瞪他一眼:“怎麼,不想去是不是?還想關著她?”
溫祁只是淡淡一笑,轉身去了臥室。
溫行禮親自給半醒不醒地溫遠穿上羽絨服,並用毯子裹住她抱她起來。她不舒服,被人動來動去,難免哼哼兩聲。他就像個哄孩子一樣哄著她:“乖,爸爸帶你回家。”
他帶著她下了樓,溫祁一直走在前面給他們打著手電筒照明。等到走到樓口的時候,溫祁忽然停下來了,溫行禮差點兒撞上他。
“怎麼忽然——”
他抬頭,張口就要斥責他。可惜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一輛車在看到他們出現在樓口的時候就開啟了車燈,待到眼睛適應了這刺痛的光線之後,溫行禮才看清車裡坐的人。
是溫行之。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訂的週日票回家,但今天黨支部忽然告訴我可以轉正了,但有一萬字資料要抄。老師週六日不上班,所以只有明天抄好審查透過才行,不然只能等週一了。俺本來想熬通宵的,但後來還是熬不起,所以退了票改高客。於是今晚還是更了,捂臉。
叔沒說錯吧,這事兒讓溫行禮知道了就辦不成。哈哈,玩心理戰,先讓他知道這件事兒,讓他不由自主地操心,讓他替他找,叔最後只用抱得美人歸即可。但這回他是真著急了,咳咳,看他下章發飆。
其實還有一個小點沒寫完,我抽時間再補。下次更新時間未定,看俺回覆吧。TTATT
☆、50、
冬夜刺骨的寒風中,溫行禮微張著嘴看著溫行之。
那人就坐在車裡的副駕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沉默的對峙了有十幾秒,溫行之下得車來,一邊向樓道口走去一邊不緊不慢地解大衣的扣子。
走到溫行禮面前,他脫下大衣。
“我來。”
說話間,他已經用大衣裹住溫遠將她抱到了懷裡。
溫行禮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側臉,瞬間也醒過神來,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溫行之,“行之,你不能直接帶她這麼走!”
“怎麼?”
“丫頭還生著病,家裡離這比東郊近,而且還有醫生——”
“我知道。”
微微皺眉,溫行之打斷他,轉身走回車裡。
站在原地的溫行禮頓時心亂如麻,真要讓溫行之就這麼早了那事情不就亂了套了?原本溫行之跟老爺子之間就是有隔閡的,現在這麼一鬧豈不是更深了?
然後出乎意料地,溫行之上車之後並未急著走,過了將近有一分鐘,見他還沒動靜,便吩咐司機按了按喇叭。
溫行禮頓時恍悟過來他在等他,忙推推溫祁的肩膀:“開車!回大院!”
而整個過程未發一言的溫祁像是剛剛回過神一般,動了動手臂,關掉手電筒,接過車鑰匙,便去取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地開出了小區。
賓利司機似是刻意地放緩了車速,讓溫祁將車開在了前面。溫行之遙遙地看了眼前方那輛車,感覺到懷中人動了動,便收緊了抱住她的手。
應該是藥物發揮了作用,再加上平緩地車速沒有多大影響,溫遠無意識地他的懷裡鑽了鑽,睡得依舊沉沉的。
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