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很多人都驚叫起來。
這些人嘴上雖然說著不怕張越,但是張越的很多事蹟,很多關於他實力的傳說,甚至於他先前怒殺刺客的事情在做的眾人都一清二楚,他們自問自己不具備這個實力,所以當他們真正面對張越的時候,膽怯油然而生。
“張越!你我無冤無仇,同是來支援北疆,大敵當前還是不要鬧僵的好,否則即使你實力非常也不會是我血巫門的對手!”看見張越最為淡定的恐怕就屬黃衣大漢,只是說出的話明顯也是不想和張越真個開打,想來是想找個臺階借坡下驢。
只是張越的計劃早已設定,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果然張越義正言辭道:“大敵當前,爾等飲酒作樂已是不該,我軍令在前,如有違反叫我如何統治三軍,如何禦敵於國門之外?”
“這麼說來你是不肯放過我等了?”黃衣大漢聲音也陰冷起來。
“好了!別跟他廢話!大夥併肩子上,他張越也不是三頭六臂的怪物,我們用得著怕他嗎?”先前那個由頭粉面的公子哥再一次的跳了了出來,指著張越的鼻子大聲叫嚷道。
“不知所謂!”張越冷哼一聲,揮袖朝著這個公子哥抽去。
公子哥一看不好,頭一縮就要躲開。
只是····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公子哥的臉上就映起了一塊鮮紅的巴掌印。
頓時這個公子哥只覺得耳聾目眩,之後更是血氣上湧,臉色由紅變紫再由紫變黑,最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個公子哥雖然是藉著祖上廕庇以破碎強者的武道印記硬生生灌注而成的一個規則者,卻也是一個規則者啊!平日裡誰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的?即使是同為規則者的一些人也看在他的身份上,對他多有禮讓,如今卻被人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而他卻毫無還手之力,就是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恥辱啊!
“啊····我要殺了你!”公子哥也不抹掉嘴角的血跡操起腰間的長刀,就衝著張越的頭頂劈了過來,一道道細細的轟鳴聲在他的刀上顫抖,刺耳的鳴泣聲讓聽到的人都感覺到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這是聲音的規則!
但是他的攻擊不僅沒有達到他預計的效果,而且更引得在場的眾人一陣叫罵。
原來這個公子哥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規則之力藉由破碎異寶強行灌輸的,他自己幾乎沒有認真的修煉過,所以這音攻之術效果雖然是有,但是他本人對這個法則卻沒有多強的約束力,攻擊張越,卻夾雜的將在座的眾人也包裹了進去。
至於張越為何沒有反應,這又是另一個問題了,這裡先不提。
正在這一群人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百多人的規則者隊伍迅速的趕了過來。
看著逐漸接近的人群,張越面上帶上了一分笑容,然後一種殘酷的眼神凌厲的看向在場的眾人,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殺!
一聲暴喝直接打斷了公子哥粗糙不堪的音攻之術,然後所有人都看見一片銀光閃爍。
之後八顆人頭搖滾的落在地上。
他們的瞳孔裡仍然倒影著那一刻的漫天星光和那一抹嫣紅。
果然,有違軍令者,殺無赦。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二百二十章我挖坑,你來跳
“張越!你敢·····!”這是屬於五十多個血巫門人的呵斥聲。(霸*氣*書*庫*整*理)
即使是一直和血巫門作對的戰巫門,這一次卻難得的和血巫門保持了一致,即使是沒有如同血巫門人一般暴喝出口,神色之間看向張越的目光也頗多不善。
事的一群人都以一種或許是幸災樂禍,或許是憐憫,或許是惋惜的目光看著張越。
在他們看來得罪了兩大巫門的張越已經和死亡劃上了等號。
而張越呢?
張越貌似混不在意的甩掉長劍上的鮮血,還劍入鞘,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又優雅,彷彿剛剛做的不是殺死幾個堪稱絕頂天下的規則者,而只是幾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張越!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就別怪我們血巫門對你不客氣!”片刻之間,血巫門似乎已經選出了一個代表,巧的很正是上次到無極殿找張越洽談的那個白衣老者。
張越嘴角微翹的諷刺道:“交待?什麼交待?這八個人目無法紀,藐視軍法,依照軍令理當殺無赦,我----何錯之有?”
“大膽!張越,到了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