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還敢巧言令色,我血巫門人也是你能說定罪就定罪的嗎?”白衣老者將手上的精鋼柺杖狠狠的敲在石板上,將方圓的十幾塊方磚都震的龜裂開來。
“喔~~我倒不知道,你血巫門還被囊括在軍法之外的,還是說你血巫門壓根就不是我大周子民,而是五胡蠻子派來的亂臣賊子,意圖顛覆我大周江山?”張越的話音剛落,環繞在酒店周圍的樓臺之上冒出大量的弓箭手,閃爍著寒光的利箭死死的盯著在場的所有人。
刷刷刷!
被弓箭手團團圍住的血巫門人和戰巫門人齊齊的將身邊的兵器抽了出來。哪怕是沒有任何立場的閒散規則者也頗為蠢蠢欲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衣老者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張越,你認為就憑你的這批普通士兵就可以將我等圍困在此嗎?”
“好笑!實在好笑!這些人只不過是來送死的吧!”白衣老者嘲諷的看著張越,眼神中竟然還帶著幾分憐憫,他實在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這些士兵別說大部分不通武術,即使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頂尖好手,對他們這一百多個規則者來說也只是小菜一碟罷了。
張越輕輕的揮了揮袖子道:“誰說這些人是用來圍殺你們的?”
“額!”白衣老者和血巫門的門人猖狂的笑聲譁然而止,張越清冷的聲音如同一盆冰冷的涼水當頭潑下。
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在他們心中盪漾,戰巫門的人也都環顧著身邊的閒散規則者或是血巫門人,如果這些弓箭手不是殺招,那麼張越如此淡定的基礎何在?
“我問你,這些弓手是否是大周的子民,是否是保家衛國的勇士,是否是我大周可以血戰至今的最大功臣之一?”張越看著為頭上已經虛浮出冷汗的白衣老者,聲音響亮道。
白衣老者看著目光堅毅,始終不鬆開手中的弓箭,如同螳臂當車般的瞄準著自己的弓手,有些無奈的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