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三人一同構思的好玩表演,既有趣又可讓大夥兒投注去賭,在這荒島上有此美妙玩意,人家才不會寂寞難耐,大家都好期望這一晚的來臨啊!”
水賀火老道:“這表演遊戲,我們稱為‘痛快過頭’,每位參賽者的頭顱都被淋上易燃的火油。一共十人,要比賽快跑五十丈,十人之中,只有一人會勝利,其他的都是可憐失敗者。”
毒老笑道:“嘻……好玩哩,一會兒十人同時點燃縛在頭頂發上的繩子,火不斷向頭上燒去,跑得跑,趕快、儘快,快呀!快呀!第一個先跑完五十丈,看見麼,有一個剛好容得下一個人頭的木桶,內裡盛滿了水,只要把頭塞進木桶的水裡去,那便大命不死。呵………
這‘痛快過頭’好有意思吧,愈燒得痛,愈跑得快,火不能過頭,呵……”
如此殘忍虐待,也倒虧這三老想得出來,十人中有九人要被烈火焚頭活生生燒死,委實可怖。
“看啊,參賽者來了!”毒老指著下面左方,朱小小一看,腦際突然如僵硬了般,不再有思想。
全身顫抖發冷,好不自在。這三老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禽獸,簡直要碎屍萬段,殺完再殺。
朱小小看得好清楚,下面十個被捆綁著雙手,將要“表演”的女兒家中,中間的那個明明就是珊瑚。
“嘻……我們見她熟睡,好孤單,便邀請她來表演好了,哈……我們早說過,這表演一定痛快淋漓啊,哈……”
226
第 十 章 瘋狂跑啊跑
“快啊,燒他媽的一個痛快!”
“先燒傷手腳,一拐一拐的奔跑更有趣哩。”
“哈……我買那個胸脯最大的。”
“笨頭,負重過量,買平胸的才划算。”
“我買那個長腿的,跑得一定最快。”
“他奶奶的,等得太久了,快開始。”
陣陣喧譁吵叫,一千多個殺性兇狠的殺人者,紛紛下注,賭哪一個女兒家會跑。
毫無同情心,只有狠心。卑劣下賤的呼喝,任意恥笑、盡情侮辱,瘋痴的大叫大笑。
十個可憐少女雙手被鎖著,扣死在一排鐵欄上,只穿上薄薄衣衫,寒冷海風吹來,身體不停顫抖。
排在中間的珊瑚,在迷糊中被擄了上來,不知就裡便要面對死亡,心底早已怕得要命。
一個又一個的兇殘殺人者,在身前駐足,小心細看“出賽”的娃兒們,要瞧得清楚,以免下錯注。
檻尬得要死啊,珊瑚突然感到小腿被重重按了數下,原來一個崩了門牙的殺人者,要檢驗一下她的腿是否紮實,立時把珊瑚嚇得半死,毛骨悚然。對方的手卻也不肯罷休,順勢的向上再摸,任意搓捏,滿足了好一會兒,才大模大樣離去。
繼績而來的驗視者,都隨便伸出手亂摸亂搓,珊瑚愈是掙扎,對方便愈有興致,只要有反應,便樂得不可開交。
“別再掙扎了!”身旁那只有獨目的少女好言相勸道:“你再反抗,他們一但發怒,便可能立刻斬下你的人頭來。”
話當然有道理,這群來自“天皇帝國”的殘忍、變態戰士,終日以殺人為樂,又有啥會幹不出來?
獨目少女再道:“我們都是從‘五殺野’中捕來的俘虜,在他們眼中,咱們的生命跟豬、牛沒太大分別,只要喜歡,便可隨意淫虐、姦殺,甚至是把屍首吊起來鞭打。”
珊瑚心裡顫抖,口齒已不大靈活,恐懼無援的淒涼感覺,她四肢也冰冷起來。
獨目少女道:“咱們十人,一會兒都必須爭先把頭浸入水桶,十人中,就只有一人能生存下去。”
珊瑚垂頭喪氣道:“那我寧願選擇不跑、不動,任由他們殺我好了!一刀殺我豈不更痛快。”
觸目少女道:“你錯了,他們對付不聽話、不拼命演好遊戲的人,並不會簡單的送上一刀,了結生命便算。替殺人者們毀滅這些叛徒的,是一群兇獸,把屍首一口一口噬掉的兇獸。”
一生中最怕就是被痛噬的珊瑚,立時手足無措,她從沒想過,就算要死,對方也不給自己安安樂樂的死去。
“好了,遊戲開始!”充滿笑容的田中毒老,一聲令下,所有原來圍觀的殺人者,都飛身躍回山上原來位置。
一些負責“服侍”的殺兵,先替十個參賽者都縛上一條“尾”,從頭頂到腳,再伸延拖地,足有近二十尺長。
“尾”是由馬尾毛等物紮結而成,為要燃火,事先浸過容易焚燃的液體,以增強遊戲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