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準備好了,最後下注。
在怕得要死的珊瑚另一旁,有一個凶神惡煞的胖少女,手粗、腿粗,一身肥肉,又醜又肥,足有二百多斤重。
看她賤肉橫生,頸粗眼大,加上那厚唇血盆大嘴,真的比那李厲琤更醜,委實嚇人。
肥醜女名為大胖,是“獸殺野”最似肥豬的傢伙,生性又惡又霸道,只是在此比賽,只比較速度,對她的考驗最大。
突然一頭溼盡,原來每個人頭頂都被淋上最濃的火油,只要衝不過去把頭顱塞入水桶內,一會兒頭連五官,便必定被燒個稀巴爛。
十個人,每個人的手上都鬆脫扣死在鐵欄的鎖,但雙手仍被扣住,面對這面的鐵網,只要一抬起,便要衝出。
五十丈,時間並不太長,在爭取存活下去的空間裡,必須盡力而為,方可能僥悻逃出。
“珊瑚,活下去!”從山上大聲疾呼的響亮叫聲,當然是來自朱小小的聲音,他無法下山拯救,只好出言鼓勵。
頓然,珊瑚的心定了下來,向上狂呼道:“小小,我……一定能努力活下去的!”
一句祝福的話,就像在淘湧海浪中的一根浮木,險險攀住了,便不肯放手。珊瑚咬緊牙關,好,來吧,我怕你不成!
點火、燒“尾”、開閘、衝呀!
十人中,就只有跑得最快的一個能保住性命,生死一線間。
珊瑚也死命提步,她不想死啊!
“小心,別仆倒!”身旁的獨目少女勸告,令珊瑚的心一暖,她點了點頭,便繼續拔足。
點頭的同時,回望身後獨目少女,啊,是甚麼?是斗大的拳頭,一拳轟打在珊瑚臉上,把她轟得仆倒地上。
“哈……笨女人,竟相信我,在陰間再後悔吧!”他媽的獨目少女,一直好言相勸,原來就是要讓珊瑚相信自己,毫不提防下重創,獨目少女自然少了一個勁敵。
十人中,不是肥大體重,便是腳短身矮,獨目少女早算計過了,只要把珊瑚打倒,自己能最先走完五十丈的機會極高。
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連最卑鄙的行徑也視為平常。
“快起來,追上去,別死啊,珊瑚!”在人聲鼎沸中朱小小狂呼得聲嘶力竭,以內力鼓動發出隆然聲響,把珊瑚從迷惘中驚醒過來,好歹也要追上去殺了那獨目女少報仇!
珊瑚掙扎在地上爬起的同時,眼前又起了極大變化,在不遠處那醜胖少女,左,右一撞,已先後又把兩個少女打倒,只餘下七人在跑,獨目少女果然在最前面。
衝啊!跑啊,珊瑚在最後,努力的追趕。
“吠!吠!吠!”一聲教人驚懼駭然的狂犬吠聲,自最前終點處突然傳來,立時嚇得眾少女花容失色。
五頭噬齒尖銳、巨大如山貓、黑坳黝的野狗,突然被放了出來,從終點處衝出,截擊跑在最前者。
“哈……兇獸來得好啊,咬呀,咬個痛快!”
“先噬喉頭,咬胸脯!”
“咬她們一個腸穿肚爛,血漿滿地。”
“七天沒吃甚麼了,兇獸,盡情飽肚吧!”
獨目少女走在最前,也就第一個碰上兇獸,她怕得要命,但仍要拼啊,粉拳揮出,啊,被一口咬住了。
“喀勒勒”的碎骨聲,校場裡的觀眾再掀動起第二波的高潮,繼而是兇獸的爪,揮向獨目少女面龐,那剩下的眼珠也爆破了。
盲了的少女,遭兇獸亂咬亂噬,死得極慘。或許,應該說是她仍未死去,未百分之百死去前,兇獸先抓破她的肚皮,拉出腸臟,徹底摧毀了她的反抗力量,才再品嚐美食。
當然,兇獸會先一口咬斷那長長的“尾”,免得“食物”被焚燬。好了,可以享受美食了。
先噬掉腮子,還有一點掙扎,但已不足以阻礙,兩個腮子的肉較滑,兇獸先作慢慢咀嚼,跟著是脅下、乳房、喉頭……都是較為嫩滑的好肉,都是最美味的。
包括原來的獨目少女,還有那肥胖的醜少女,合共走得最快的五人,都給兇獸撲倒,按在地上痛噬。
一頭兇獸,滿足地咬食一個少女,並不表示剩下的還有五人在跑,走在第六、七位的,就在各人身後,兩個嚇得失聲痛哭,雙腿發軟,怎樣也提不起勁再跑。
左邊的想了一想,一手抓住“尾”,一扯拉便把燃燒著的末端打在頭上,霎時整個頭顱的火油全燒起來。
慘叫傳來,少女被活生生燒死,整個頭顱變成一塊焦炭,火油的提煉,比一般的菜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