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存。”
不凡聖子道:“我明白了,正因,淘汰劣質的胎盤需要犧牲很多母體,所以不能夠以‘天皇帝國’的婦女來作試驗,中土的女人正好作為‘貴女’代勞,他們人多,就算多死幾十萬也不足惜。”
所謂“貴女”,是專門挑選出來供“天皇帝國”繁殖新一代的中土婦女,自他們入侵後成功配得上千個優秀胎盤的話,已犧牲的人也就絕不止一千數目。
劣質不能留,被殺的婦女不知凡幾,江川不死的冷血與殘暴之程度由此可見一般。
老不死有二百年的閱歷,其眼光自然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遠大,單靠這一代是沒法完全成功進行“大東日帝國”侵吞計劃,只能夠寄望下一代,可是他自己已實在太老了,必須在死前為“天皇帝國”培養出最強的後代去延續這瘋狂夢想。
“大東日帝國”計劃不單是侵佔中土,還有其他海外異國,要達成這宏大的夢想必須要時間,可是老不死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江川不死道:“這趟侵略中土,就算不能完全奪去所有土地,也必須要抓千萬個‘貴女’回去,否則就是徹底失敗。”
此時,鎮守大營的哨兵走了進來說道:“外面有人求見。”
不凡聖子問道:“是誰?”
哨兵答曰:“他們說是‘天法國’的伍窮和太子。”
伍窮和太子求見江川不死?所為何事?
江川不死笑意盈盈的,腦袋已在猜想兩人到此目的,然後道:“請他們進來。”
哨兵往外通傳,不凡聖子向江川不死陳明伍窮的事蹟,最令他感興趣的是伍窮曾經跟拜千戶及餘弄仁等幾乎瓜分了“皇京城”。
至於太子,生世過於神秘,所知道關於他的事幾乎就只有他曾是皇王郎之徒,以及現今是“天法國”的太子。
哨兵領伍窮與太子步進大營,伍窮、太子與江川不死終於首次見面。
但最吸引伍窮目光的,還是那些被囚在“牢車”內之孕婦,被破穿腹部而死的少婦,雙目還殘存著恐懼、無助、驚惶、怨恨的神色,就似是哭訴著自己死得太無江川不死毫不掩飾自己的殘暴不仁,明顯地絕不介意讓伍窮知道這種惡行,也以此來警告伍窮,戰爭一日延續下去,虐殺絕不會休止。
江川不死由頭至腳打量了伍窮和太子一遍,說道:“瞧你濃眉大眼,充滿一代霸者的豪氣,能成為神人小白的敵人,果然有點不凡。”
伍窮道:“我來,不是要聽你的讚美話。”
江川不死道:“年輕人有傲氣是好,但也要在適當時候收斂一下,否則是不分尊卑,那樣的話,無論你跟著想要甚麼我也沒興趣知道。”
伍窮大軍敗給了名昌世的事,江川不死已瞭然於胸,今日伍窮以“天法國”君王的身分來求見,顯見他不會甘心屈在名昌世之下。
江川不死稍一推算,已猜知伍窮是有求於己,態度也就毋須客氣。
伍窮被嘲諷,臉色一沉,說道:“兩國交鋒,死傷難免,幾個月來我們的大軍已有死傷,說一句真的,我不想再看見屍橫遍野的情景。”
江川不死道:“是你不想,還是那個名昌世不想?據我所知,你應該聽從名昌世的指揮,這次如果是要和談的話,不該只有你來。”
伍窮道:“簡單的一句,我希望可以停戰,只要你開出條件來,我會替你擺平名昌世那一邊。”
江川不死道:“越君犯上,私自出謀和議,在我們‘天皇帝國’是死罪一條,罪該切腹。”
老不死刻意針對伍窮,令他甚為氣惱,手上的“敗刀”已愈握愈緊。
太子見狀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攤開,立即吸引了眾人注意。
只見羊皮上一筆一畫,所繪成的圖畫正是大家都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中土版土。
太子道:“其實我們大家的目標都近乎一致,都是為了眼前這一大塊土地,但名昌世以堅壁清野之策對付你們大軍,最終只會落得兩敗俱傷,只要你願意的話,版圖上有一半地方便屬‘天皇帝國’所有。”
為了東山再起,伍窮與太子竟然甘願割讓土地給“天皇帝國”,出賣自己的子民?
江川不死聽到停戰的條件,微笑道:“呵呵,只要伍窮可以平定戰爭,無知的平民老百姓在一段時間內都將視你為救星,待江山落回自己手上之後,再伺機毀掉和約,你們以為這個算盤打得響嗎?”
伍窮追:“絕對是一種冒險,但同樣爭戰下去,‘天皇帝國’也不一定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