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不死道:“正因為名昌世有可能嬴得這場戰爭,到時伍窮便絕對沒有機會翻身,所以寧願冒險被天下人指摘出賣國土。”
伍窮道:“一句話,是否願意停戰?”
江川不死道:“你叫作伍窮,我開始有點欣賞你的冒險精神,只有對自己充滿自信的人才夠膽進行這場賭博。”
伍窮道:“我聽不到答案。”
江川不死道:“你說要割一半土地給我,那到底是多少呢?又是哪一半?若不清楚的話你叫我如何考慮呢?”
江川不死既願意達成和議,伍窮當下便揚起繪有地圖的羊皮,另一手執起“敗刀”,向羊皮割去。
“敗刀”揮出的同時,江川不死竟也同時拔出不凡聖子身上的“無敵”,斑爛奪目的光華暴錠,“無敵”刀鋒壓在“敗刀”上。
伍窮欲抽刀退避,不料江川不死刀招詭異出奇,“敗刀”處處被“無敵”所牽制,橫拖拉扯,“敗刀”刀鋒竟被扭折。
江川不死制住了“敗刀”,向下力壓,借“敗刀”割向羊皮,伍窮仍頑強力抗,可是“無敵”彷佛生有黏力纏住“敗刀”。
悉窣之聲響起,羊皮地圖已被“敗刀”割開兩邊。
伍窮厲目一瞪,獨臂如電撲出抓向羊皮。
伍窮雖快,但仍不及老不死,兩人都各有所獲,伍窮一瞧手上的羊皮地圖,顯見只剩下手掌大小。
而老不死手上的,卻幾乎是整塊羊皮地圖。
老不死開懷笑道:“呵呵,原來你打算割讓全部土地給我嗎?真多謝,聽說中土的人都比較敬老,看來所言非虛。”
江川不死有心作弄,伍窮怒上心頭,但明知對方的武功比得上萬壽聖君,自己又怎會是他對手?
不動手,又如何出這口鳥氣?
只見江川不死忽然命不凡聖子取出一盒,他開啟來取出裡面的東西,赫然是一個以碧玉造成的玉璽。
江川不死飛快地以“無敵”在玉璽上刺字,在死掉的少婦身上一抹,玉璽染血,印在羊皮地圖之上。
羊皮上清晰可見“中土之王--伍窮”血字。
江川不死道:“中土之大,始終還是要有人來管治,只要我把名昌世打倒之後,我就封你為中土皇帝,替‘天皇帝國’效力,這樣豈不是比你來的計劃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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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佛在心中留
誰可不費吹灰之力,便擁有中土半壁江山?
伍窮眼前便放著這個機會。
他萬萬料不到江川不死的提議,竟比他當初要冒背上賣國賊罪名的計副更有吸引力。
伍窮沉默,他在猶豫,還是根本不屑答應?
江川不死為打動伍窮,續道:“你以為我是存心侵吞你們的土地嗎?‘大東日帝國’是為了讓各國共同分享賀源,大家互助互利。中土地雖大,但欠缺人才和技術,我們‘天皇帝國’正好可以協助,你不用再擔心洪水禍患、病疫散播,而你們的資源亦剛好是‘天皇帝國’所需,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海外異國,一直各自為政,也互相敵對,我只不過發起一場大戰將各國資源合併為一,到最後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治理自己的民族,伍窮啊,為了偉大的將來,天下大同的新世代,你願意擔起這個重任麼?”
江川不死將侵略戰爭說得冠冕堂皇,將天下資源重新分配,看似毫無破綻非常合理,伍窮又會如何回答這問題?
只見伍窮“敗刀”一揮,將玉璽雕字的一面割去,然後在上面重新雕字後還給江川不死,說道:“這個目標的確十分偉大,偉大得連我也自覺慚愧,所以由此刻開始,我伍窮的目標已由雄霸中土,轉為雄霸整個天下,包括海外諸國列強,尊重老人家是我們身為後輩應該做的事,老傢伙,我伍窮今日就先封你為‘天皇帝國’的傀儡皇帝,還不謝主隆恩?”
太子在一旁也答道:“‘天下大同’的構想實在令人感動,但只有你一個人去完成這偉大理想也太過辛苦了,既然現在大家目標相同,前輩可以先將‘天皇帝國’奉獻出來,免去無謂的爭戰流血,讓我們年輕的一代去辛苦,豈不是兩全其美?”
老不死以“天下大同”為藉口進行侵略,表面上很合理,但細心一想,“天下大同”一定要“天皇帝國”去完成嗎?為甚麼不可以是中土人去統領“天皇帝國”?那不是一樣嗎?
伍窮道:“前輩千里迢迢而來,晚輩願意割地相贈已經表示了敬意,前輩不願接受,晚輩已經很遺憾,還怎敢要前輩的厚禮,現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