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苦來由哼著啦啦啦的調子,騎在肩上拍打人臉又揪扯髮根當作騎馬般,大叫大嚷道:“快啊!跑啊!啦啦……跑啦!啦……”
正在奔跑的陳天生突覺一陣腥臭自頭頂壓下,急奔中腦海靈光一閃,突然慘叫,死命推開騎在頭上的苦來由,怪叫不停道:“哇!媽的,尿呀,你在我頭上撒尿,哇……
天啊!好臭呀!”
只見黃得嚇人的臭尿,從頭頂上一直滲滴流落人臉,眼眉、眼目、唇邊全是臭黃尿,一滴一滴在下巴滴走,發上溼透一大片,恐怖異常。小白、伍窮看在眼裡,竟再也忍受不了,倒地捧腹狂笑,良久不停,笑得瘋且抽搐。
陳天生不敢用手去撥,只好不停搖頭,但卻立即被苦來由喝止。
“停!不準擺動半分,臭公子要害我再泡藥尿麼?現在你全身氣血正執行急疾,藥尿從髮根、七孔滲入體內再透過全身通行氣血,直落下肢,當抵至子孫根處,便聚藥力除病毒,搖走一滴便少一分功效,下回不一定吃狗飯便救你,說不定要你更好受哩!”
苦來由的一番解說,比點穴更具功效,陳天生一分一寸也再不敢移動,任由黃尿臉上亂爬。但說也奇怪,下體頓然傳來陣陣暖意,刺痛感覺隨之消減,藥到病除,立即見效。
“真……真的痛楚立消,道醫妙藥神效,果然神奇,妙啊!妙啊!”活像重生的陳天生癢、痛消減,人也回覆光采,說話竟突然雄壯起來。
苦來由命藥奴取一物給陳天生,開啟一看,竟是一條長長的馬兒子孫根“馬鞭”是也,幹化黝黑,腥味未消。
“要根治好風流病,便把它吃光吧!”苦來由坐回椅上道。
張口便咬,陳天生立時狼吞虎嚥,再也不敢猶豫。
“笨公子,叫你吃光它,是叫你回家先磨成粉末,再煮成藥茶飲下肚啊!你妒忌它比你更大更粗麼,咬它吞它幹甚麼鬼?”苦來由怒斥道。
陳天莊立時如夢初醒,急忙把它包得妥當,收藏在身,恭敬從命。
苦來由笑道:“還呆在此幹甚麼了要本道爺再請你吃碗狗飯麼,病都治好了,又給了你藥,還不快走,別留下放臭屁啊!”
慘被玩弄得半死的陳天生得悉病已痊癒,連忙拜謝離去,頭也不回開心退走。
小白、伍窮把一切看在眼裡,很明白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實在不知將被對方如何折磨、玩弄,竟思之心寒,卻又苦無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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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開心笑夢兒
小白、伍窮正要低聲下氣,向苦來由乞求救治公主毒病之際,門外吹來一陣清風,芬芳怡人,直教人魂迷神蕩,醉入其中。
三人視線不禁移向大門進處,只見綠紗瓢曳、身段玲瓏的一位十八佳人,蛇腰舞動,搖風擺柳地姍姍進來。
薄薄衣紗卻緊緊包裹著浮凸誇張身形,雙峰高聳、纖腰只堪盈握,美臂豐滿。更要命的是朱唇皓齒,粉嫩肌膚,配上秀眉刀彎,一動便是千種媚豔風情,雖是庸脂俗粉,但已足夠教人春心勃動。
突傳來陣陣線布撕裂之聲,小白、伍窮隨聲望去,那可惡的道醫,竟禁不住春情催策,那話兒兀自隆起挺硬,一小凸物於下胯褲中展現。小物主人卻醉人色迷,竟全然不覺,待進來嬌娃掩臉訕笑,道醫才驚覺尷尬,胡亂抓個碟子擋在前面便算。
好個愛玩弄人的苦來由,原來是十足色鬼,只是一般媚俗豔色便已控制不了,急色真比當日餓慌了的神相風不惑更甚百倍啊!
“小姐是來求醫麼?放心好了,本道爺本著懸壺濟世,醫者父母心,必全力以赴,醫藥不收分文,只求玉人康健,永豔照人間,色相不衰歿。是急病、內腑傷痛還是患上奇難雜症?來來!快讓我先為你把脈,先坐、先坐。”苦來由急忙讓坐佳人,畢恭畢敬的溫文百雅,態度與剛才有云泥之別。
小白、伍窮面面相觀,被嚇得呆若木雞、不能言語,只相對搖頭嘆氣。
小白嘆道:“好一條“道淫蟲”啊!”
伍窮笑道:“猶幸小小“道淫蟲”還有急色弱點,否則他破裂褲頭而出,便不堪設想了,哈……”
說是把脈,道淫蟲卻只是不停撫摸玉人香臂,不停的上下流連,雙目盯著微露酥胸,竟不移動視線半分,更甚是口角不期然流出唾沬,他媽的見鬼了!
“唉唷!好痛哩!”媚女子按著誇張酥胸痛叫,話聲雖不嬌俏,略嫌低沉沙啞,卻仍令道淫蟲如遭電殛,全身打冷顫。
“胸病,好極,痛得好,必定、必須要本道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