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檢視清楚,包管美人兒立即痊癒,醫這部位本道爺經驗最是豐富哩!”
老實不客氣的苦來由,雙手便把按胸之豔嬌雙手撐開,凝視著高聳乳房,臉紅耳熱,早已入迷醉死。
嬌娃嗲聲道:“那……該如何檢視傷痛啊?這部位……可有點兒不大方便哩。”
道淫蟲已色迷心竅,又哪裡聽得入耳,敷衍地道:“不能諱疾忌醫的,先要徹底檢查!”說罷,便把頭兒直壓向前,臉兒緊貼酥胸心房處,一派陶醉之色,唾沬就滴在嬌娃薄紗上,當真色膽包天。
“好暖、好暖,柔軟如綿,好乳房、好乳房!”偷香時絕不手軟,頭兒不所在酥胸上左搖右擺,肆意享受,簡直荒謬得過分。
“可惜,還是不能徹底,只測知一些皮毛,但相信是大病一定錯不了,最好還是立即治哩,來來來,讓本道醫作點犧牲,以藥舌來直接探測病情、病源,一舔乳房便能憑味詳細得知一切,事不直遲,待本道醫先送走兩位客人,立即為小姐解衣舔胸,測病救治,遲則可能有便呀!”道淫蟲心急如焚,立時往小白處逐客以去。
“不……先等一等哩。其實我的重病不在胸前,而是在……在下體啊!”尷尬的話語一說畢,便滿臉通紅,羞人答答的低下頭來。
下體,譁!乖乖不得了,道淫蟲的小蟲兒竟誇張得在跳動,唾沬如雨滴下,貪色醜態嚇人得很,眼睛直望向嬌娃下體,便呆住不願移動半分,金睛火眼直望。
“道醫先看個究竟吧!”說時遲那時快,嬌娃快手脫去衣衫,解開行頭,挺身而前,任由道淫蟲察視下體,豪放得直在令人咋舌。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道醫竟立時耳臉而去,哇的一聲便嘔吐大作,不停的嘔出肚裡東西,更是臉如死白,氣喘如牛,究竟是甚麼現於跟前,致使淫蟲變了嘔蟲。
“我不依啊,道醫說過定要為我治好怪病的啊!”嬌娃發起嬌嗔來,竟就貼身擁抱著苦來由,全身不停扭動,纏綿頂透。
已嘔吐大作的苦來由,立時不停打其冷顫,雞皮疙瘩,牙門急動,嘔完再嘔,體內黃膽水也嘔了出來,比受極刑更是悽苦,可憐得令小白、伍窮也不得不出手相救。
小白不明所以道:“看到甚麼頑疾,教醫術妙如仙神的道爺失性痴瘋啊?”
苦來由艱辛地一字又一字吐出道:“這……傢伙……有……那話兒……的……是男……
人……是男妖……怪……假鳳亂雌雄啊!”說完又是一陣嘔吐,嘔得已全身痠軟。
小白也怕苦來由真的會嘔死當場,便把他拉扶過來,終於脫離了“嬌娃”擁抱,道醫也就停止嘔吐。
嬌娃眼眶臺淚道:“奴家雖然天生男兒,偏卻有女兒外貌,嫁又難,娶亦不得,只求道醫為我切掉那短小東西,讓我好好當個十全美女,那便功德無量了。”
嬌娃上前一步,立刻嚇得苦來由急退走避至小白身後,怕得要命。
小白笑道:“對啊!醫者父母心嘛,道醫快來行善吧!”
小白刻意詐作拉拖苦來由向前走,活像武功全失、沒半點內力的苦來由,只懂苦苦哀求,竟真的怕得要死,全身發毛,更險些流下男兒淚。
“不要啊,我會嘔死的,我最怕便是不男不女的妖人,求求你小白老弟,救我,別要我再親近她啊!”苦來由死擁著小白,躲在背後,不停大吵大嚷。
“要是助你擺脫這次險境,閣下可否答應為我醫治一個人哩?”小白要脅問道。
苦來由立即答道:“沒問題,我立即起誓,救一百次又如何,一言為定,救我、救我啊!”
小白與伍窮齊聲仰天狂笑,想不到天大難題如此容易便迎刃而解,世事往往出人意表,兩人也不得不嘆句天意也,公主有救了。
要趕走嬌娃又有何難,小白完成後便立即引苦來由回家,要他為夢香把脈治病。只是,道淫蟲甫步出館子,又碰上令他更入迷、更陶醉,愛得死心塌地的女子,她的名字是十兩。
“看啊!此妞兒的奶奶真大,我還聞到一陣陣香昧,好誘惑啊,十兩的奶奶一定又軟又甜,美妙不得了。”
回家途中,便一直被類似的形容字眼包圍狂轟,道醫愈說愈離譜、愈誇張,簡直是在精神上非禮十兩,先前的教訓便已忘記得一乾二淨,不留痕跡。
伍窮幾已忍受不了他說十兩說個不停,難堪又煩躁,要不是小白及時轉身,阻止衝動的伍窮,可能已展開浴血戰了。
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道醫苦來由非但全沒半點莊重感上,而且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