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笑道:“我看玉兒是等不及了,現在就想和本盟主拜堂成親吧!”
江心月在臺下大罵道:“憑你這副嘴臉也配得上我娘?簡直是痴人說夢。”熊天霸瞥了江心月一眼,不由冷笑道:“玉兒,我真弄不懂,姜無涯有什麼好,你偏要為他生下這小丫頭?難到你忘了是誰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嗎?”
遠處的苦海一臉黯然,口中默唸罪過。昔日情人就在眼前,可他卻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哼!姜無涯該死,你熊天霸更該千刀萬剮。父兄之仇不共戴天,本宮豈能容你逍遙自在。”江寒玉一想到過往,便不由得怒上心頭,當下立掌打去。寒風迎面撲來,熊天霸不敢大意,急忙閃身退避。當年那一掌之威,他還記憶猶新。
江寒玉一通強攻,熊天霸邊躲邊挑逗道:“我說夫人吶!這新婚頭一天,咱夫妻就在天下英雄面前大打出手,終歸不太雅觀。有什麼話,咱們回家關起門來說不行麼?”
江寒玉滿心怨恨,出手自然不留餘地。熊天霸有些忘乎所以,一個不留神,左肩被江寒玉掌風帶到,頓時凍了層霜,並隱隱傳來刺骨寒意。江寒玉得勢不饒人,森然道:“當年沒殺你,以至於養虎為患,真是大錯特錯。今日定要索你狗命,以謝父兄在天之靈。”
苦海緊盯著擂臺上的打鬥,一塊麻布已悄然蒙上了臉龐。柴馨好奇道:“咿!大師,您蒙面幹嘛?”苦海道:“貧僧有難言之隱,此時不便道來。”王懷志道:“大師是不想和家師正面為敵吧!”苦海頷首不語。
江寒玉發瘋似地強攻,圍觀者受寒氣所迫,紛紛退避。江寒玉突然一招“風捲殘雲”掃出,差點選中熊天霸臉龐。熊天霸原本想戲弄江寒玉一番,此刻見她拼命,只得收斂起心神,小心應付著。
江寒玉又換成“寒冰掌”,一招“冰壺秋月”打來。熊天霸舉掌封架,擂臺上不由激起一陣勁風,把江寒玉的面紗刮飛,顯露出一張絕世的嬌容。天下英雄無不驚豔,場下頓時安靜了下來。
鼓動的勁風不斷激盪起江寒玉的秀髮和裙帶,她就宛如仙女臨凡,自有股迷人的風采。熊天霸眼睛一亮,欣然道:“想不到十多年未見,夫人美貌更勝從前,為夫真是榮幸之至。”
江寒玉冷冷道:“殊不知越美麗的女人越可怕,你千萬別心裡揣著蜜,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說著飄身退開一丈,將雙掌在胸前劃了個美妙的圓弧,跟著單腿獨立,掌心平舉朝天。只見一縷縷白氣不斷在其掌心間凝聚,只片刻便結成了兩座冰凌的小塔。駱霜華見狀急忙道:“師妹,神功未成,萬不可強行使用啊!”
何志宇聽到叫喊,突然拔劍躍上擂臺,照著熊天霸刺去。江寒玉為之一愣,旋即咆哮道:“滾開,本宮不需要你幫忙。”何志宇只做沒聽見,發狂似地連刺熊天霸要害。熊天霸怒道:“小畜生,竟敢在本盟主面前放肆。”
“你暗害我師父,此仇焉能不報。”何志宇話音甫落,卻聽江寒玉怒吼道:“再不滾開本宮連你一起殺了。”她說著將雙掌當頭一合,兩座冰塔驟然消失,其眸子卻泛起了幽藍的寒光,緊跟著一股沛然寒意,從其周身瀰漫而出。只聽江寒玉唱喏道:“鳳舞九天,玄冰結。”以此同時,她將雙手當胸繞了半圈,接著撒出一片冰凌。
這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冰凌,彷彿璀璨的繁星,看上去不帶任何殺機。但接下來的變化,卻是讓人瞠目結舌。只見那些冰凌涵蓋住整個擂臺之後,突然間碎成粉末,周遭空氣為之一滯,跟著便打起旋來。一股彷彿來至極地的風暴,逐漸露出其猙獰的面容,併發出陣陣淒厲的嘶吼。
一股寒意打心底升起,熊天霸瞳孔一縮,急忙揮掌震飛何志宇,跟著潛運“修羅幽冥神功”,強大的氣浪頓時澎湃而出。兩股勁力在空中相遇,併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轉而形成小範圍的風暴,聲勢十分駭人。
肆虐的風暴衍生出一柄柄冰刀,不斷切割著熊天霸周身的勁氣。熊天霸見江寒玉意在玩命,頓起殺機道:“玉兒,不要以為本座對你一往情深,就可以不識好歹,無法無天了。事到如今,本座說不得也只好辣手摧花了。”只見他強忍著周身的割痛,緩步逼近江寒玉,跟著騰出左手,如毒蛇般穿過風暴,一口咬向江寒玉的咽喉。
這招險中求勝不可謂不絕。江寒玉只能勉強操縱這終極殺招,根本無暇分心對抗熊天霸的來爪,情勢頓時變得岌岌可危起來。駱霜華大驚之下,和江心月雙雙撲來相救,卻被強大的風暴逼得近不了身。就在這時,一個蒙面僧人突然從天而降,閃身搶入風暴之中,一把抓住江寒玉的香肩,奮力將其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