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的話,還是少惹事的好,於是緊了緊衣服,縮在角落裡,又搶過來點被子,香香地睡著了。

小白似有心事,始終睡不著,心裡越來越堵得慌——尤其旁邊的傢伙竟然睡的那麼香。更可氣的是,九玄睡相不太好,總是少了些動人,多了些凍人。來回蹬被,小白自然是不管她,可能是身邊這傢伙又覺得冷,便摸著尋被褥來蓋。偏生她摸著的,還是他的被子,毫不客氣地就捏了一角蓋著自己的肚肚。他生性不喜自己的東西被人碰,此刻臉色不大好看,便毫不留情地抽回被子。

九玄自幼就害怕自己一人睡覺,總嚷著跟爹孃同睡。小小的九玄自然不懂這對恩愛的爹孃是有多殘忍,於是每天早上都只能發現,自己又在夜裡被偷偷挪回自己的小床上。直到羽璃來了,便又歡喜地天天粘著羽璃,羽璃不敢不從,可憐她被九玄踢了好幾夜不得入睡,整個人憔悴的不行。雪清見勢不妙,便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覺要自己睡”的道理教育九玄做個乖寶寶,才不至於給羽璃的童年留下太難以磨滅的記憶,和太難以消除的黑眼圈。

眼下小白還是太低估了九玄的實力,他從未見過如此不規矩之人,自幼時那件令他痛苦甚至改變一生的事發生之後,他再未與人如此親近過。若不是因著這傢伙之前救了自己,他定早扒了這人的皮了。忽然後腰一涼,好不容易積攢的一絲睡意又被趕走,無奈回頭,一雙冰涼的小手不知何時悄然探入自己被中,還摸上自己的腰。

即便是救命恩人,小白也忍不了,頓時暴怒,回身想把她踹下去。可剛轉過來,那人整個身子竟然也鑽進被窩貼了上來,口中含糊不清地喊著“爹爹”,纖細的臂已靈活地繞過他身體將他輕輕抱住,微張的小嘴呼呼喘著熱氣,此刻貼著他的肩窩,惹得一陣酥麻。

若是平常,小白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也沒有人敢對他這樣。可如今不僅發生了,還如此放肆不堪,被一個男孩子這樣抱著,小白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低著頭,看她不過巴掌大的小臉兒,面板晶瑩得吹彈可破,漂亮的眉眼,尖尖的下巴,小巧的鼻樑下是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口。男子長成這樣,當真是失敗,雖然漂亮,可因為太過圓潤無暇的漂亮,才顯得沒有絲毫的男子氣概。不過此刻的人兒沒有束髮,綢緞般披散在腦後,映出大片迷人光澤,微紅的面色上時而秀眉緊蹙時而似是在笑,讓他有一絲陌生的慌亂。就這樣,竟然是,沒忍心推開。

夜裡,九玄夢見小白帶著自己去賣男色的場所,一時心花怒放,喜滋滋地看著身邊各色的小帥哥,可是怎麼看怎麼都是跟小白一個模子的。九玄於是問老鴇:“這裡有沒有點與眾不同的貨色?媽媽……額不,爹爹。”原來,這老鴇也是小白的模樣,真是奇了怪了。“這些我都玩過看過了,沒什麼意思。我要點刺激的。”咦,說著眼前小白版老鴇瞬間變了模樣,仔細一看竟是花陰版了。九玄終於高興:“嗯嗯,男人女人都見過,就差這不男不女的了……呀!——”頭上一痛,九玄驚醒,發現自己正四仰八叉地橫在床上,很是沒美感。身邊花陰坐在床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慌忙起來,腳下毛毯上鏡末正天然呆地揉著惺忪睡眼,窗邊小白又在苦讀素女經,只有身邊花陰依舊端坐著。

九玄莫名:剛才是有人打我了吧?還是做夢?……如果真的有人打我,那就只能是花陰,可是他明明現在沒什麼力氣;是做夢吧,可,可現在明明還在疼!九玄怒視花陰,花陰不鹹不淡地瞟了她一眼,神情好似看著個神經病一般不屑。“裝什麼裝……”她毫不留情地還手,花陰一愣,滿臉憤怒加委屈。

吃過早飯,也是時候分別了。看著身邊的小白,九玄有些不捨,便討好地湊過去:“小白兄,今日一別後會無期。但是不要太傷心才好……”

“這頓你請。”他頭也不抬地看著他的素女經。

九玄的笑容僵在臉上,有點尷尬,“……什,什麼?我沒有錢……”

“夢兒,”他終於收起素女經,隨意地交給身邊的夢兒,然後又拿出一個金錠放在桌子上:“去結賬。告訴店家,不用找了。”

九玄看著金錠流口水,他低頭又說:“你救過我,我將來自會還你這個人情。”

反應了一會兒,九玄才知道他這是對自己說的,慌忙擺擺手:“……不,不用……你也給我兩個金錠就行……”她斜眼撇著桌子上金燦燦的金錠。

“你的二百年修為,原來,也只值兩個金錠而已。”

“……那,三個金錠也行……”

他輕抬起她的下巴,不可一世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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