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穩固了地位,汗阿瑪那裡也總算是能高興一些。
胤礽在書房裡練字,最近朝堂上他的勢力大減,他略感煩心,他不想當皇父重新立起的靶子,可不當他就更沒希望。這太子他是相當也得當,不相當也得當。
等太子妃有孕的訊息遞過來的時候,胤礽手底下的上好宣紙頓時汙了一片墨跡。
“賞!”胤礽首先是一喜,其次想到的不是告訴汗阿瑪這個訊息,而是想到了賈璉。
他信的光明法神,果真這樣厲害!?
胤礽都有了跟著賈璉去信的心思,誰不想長生不老?!誰不想有些異於常人的本領?!
他讓人去給汗阿瑪報訊息,他和康熙有了隔閡,若是沒被廢立之前,這等事情,他是會親自去南書房報喜的,可惜……
胤礽心中喟嘆,抬腳卻去了賈璉指揮蓋好的那座塔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三章
太子胤礽從塔樓出來第二天,再次從欽天監把賈璉請進毓慶宮,這回待遇與從前迥然相異。
這對太子來說,這就是十分禮賢下士的姿態了。
可身為太子心腹奴才的何玉柱瞅著這賈大人,還真是穩如磐石;十分淡定;竟有幾分寵辱不驚的味道,這在朝廷中也只有少數幾個朝臣能做到;例如張丞相張廷玉大人。
賈璉端坐在太子的下首,手指掀起茶蓋;輕輕地撇了撇浮茶。
太子剛剛可是問了他一些話;賈璉都輕描淡寫的略過了。
胤礽面上薄有慍色,但心裡其實在沉吟。
他有嫡子這事情還真虧了賈璉;原來他就有幾分信賈璉的話,這回切關自身;胤礽對賈璉還真不能等閒視之了。
他是復立的太子,哪裡還會坐得穩太子之位,之前沒被廢立,他都被康熙一巴掌拍下去,痛得生生的,黨羽說唄剪除就剪除……
胤礽其實早已經冷了心,近來康熙對他的監視欲甚,什麼派朝臣輔助他,派侍衛保護他——因而那個冷笑。
瓜爾佳氏得了嫡子,對自己在漢臣和漢民心中的地位是穩固了,但汗阿瑪真會打從心底裡高興?
不過,他又為什麼會同意賈璉給自己“改風水”!?
在毓慶宮裡動土,一是胤礽是真的想有個嫡子,這是他和太子妃多年未竟的願望,二是他心裡藏了點兒心思,想試探他的好汗阿瑪到底是怎麼想的。
胤礽吃不準,但他也不是一個沒耐心的人,否則這太子怎麼會一做就四十多年了。
天下有做了四十多年的太子嗎?
胤礽腦袋裡反覆琢磨過戾太子劉據和唐太宗的太子的下場了。
大不了是一死!
胤礽今日腦袋裡特別清明,他在那個塔樓逛了一圈,看了賈璉佈置的壁畫圖案又瞧了那個法神神像,雖然覺得這些都千奇百怪,但整個人在裡面感覺安寧了許多……
胤礽也不覺得奇怪,只是他心裡越發的重視賈璉了,甚至想著自己的太子之位,將來會不會……他想直接問問賈璉,這才有了現在的這場會面。
賈璉雖然是睚眥必報的人,不敢稱之自己為好人,但卻不是一個有恩不還的人。胤礽對自己雖然談不上恩情,但畢竟他在他的毓慶宮裡“動土”了,雖然他也給了這位太子爺一位嫡子,但賈璉不介意如果太子爺付出某些代價後,他伸手拉他一把。
只是,他不會吃力不討好的替他爭皇位——
康熙大搞平衡,對太子的情分已經耗盡,四阿哥暗中積蓄實力,再加上榮國府大房因為迎春已經和雍親王府扯上關係,元春雖然是二房的,但到底也算是賈家的人,和太子結下死仇,種種一切考量,腦袋昏了才會支援太子。
何況,賈璉根本懶得摻合這事,對雍親王靠近些,也不過是為了往後行事方便。若是他魔力大增,不求多,只求前世大半的力量,他就能不懼皇帝。
皇帝算什麼?!
賈璉手指扣在膝蓋上,表情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太子,道:“太子殿下剛剛說的事情,在下還真的沒這樣大的能耐……將來……這畢竟是皇上的事情。”
胤礽眉毛挑了一下,現下屋內只有他和何玉柱,就是賈璉了。
也不怕誰聽見,他諷刺的一笑:“賈監正太謙虛了!不說你預測普通天象這麼精準,孤還沒看見哪位高人能說出哪裡地動就地動的,說讓我孤得了個嫡子就嫡子的……”還有老四的兒子的事情,胤礽也知道不少。
“嫡子?!”賈璉笑了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