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坐在原位不動。
“各位朋友放心,如若今夜玩的不盡興,儘可來找我,我宮蒼海別的不敢保證,但讓各位盡興盡意還是可以保證的,畢竟老夫便是做這個出身的。”見到眾人都留了下來,宮蒼海顯然對此非 常(炫…書…網)的滿意。
大手一揮,絲竹鳴樂奏響,一隊隊穿戴整齊的少女,從風月堂兩側魚貫走進堂中,華麗的舞裙,美妙的舞步,動人的歌聲在風月堂內呈現,原先為之前的事感到頭大的眾人,一時間都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漸兒將宮蒼海逼退吳峰的種種淡忘。
“好一個宮蒼海,好一個牛人,此人究竟仗著什麼?與民間便敢如此直面吳峰面子?當時乃是一代奇人,如果他日我也能如他一般,做一個逍遙侯,豈不快哉!”端起桌邊的酒水,吳嗔不知不覺間已經滿飲多杯,而這一切都僅僅是為了一個爽字。
或許是因為兩人天生是對頭的原因,見到吳峰被宮蒼海逼退,吳嗔自打進了這風月堂的壓抑盡數消散。
宴會在繼續進行,整個宴會的氣氛也在舞步歌聲的引導下漸入高潮,風月堂內不時能見到眾賓客舉杯共飲的場面。
“這位公子,讓我們一同滿飲此杯,不為別的就為能與公子坐在一起。”見眾人都在飲酒,坐在吳嗔身旁的一位公子哥見四下只有吳嗔一人,當即將酒杯捧起向吳嗔示意。
“如此甚好,來!”對於能坐在右排的賓客,無一不是擁有顯赫的身世,或是自身擁有著超凡的能力,對於這樣的人吳嗔自然要保持好距離。
“客氣!”望見吳嗔在舉杯的同時,將杯口略低過自己酒杯一線,對此公子哥顯得非 常(炫…書…網)滿意,在道了一個客氣之後方才將杯中之久盡數飲盡。
“諸位先安靜一下,接下去由我們風月堂堂主,有著舞娘之稱的李冰燕小姐為大家獻上的一曲東南雀。同時按照我百花樓的規矩,那位公子能得到舞娘的青睞,那麼就有機會與我們的冰燕小姐單獨一聚。”在將會堂內的氣氛調動起來,宮蒼海也知道要適當的帶動下氣氛,而近日宴會的正角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在鼓了鼓掌後宮蒼海後回到主位。
隨著宮蒼海回到座位,整個風月堂的燈火都在同一時熄滅了下來。唯獨留有大堂正中那一譚由月光形成的光影,伴隨著淡淡的幽香舞娘李冰煙踩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入堂中。一瞥一笑盡露女子的風韻,抬手露足之間盡現少女的幽柔,鶯歌漫舞風月堂內的氣氛隨著舞帶的漂浮達到巔峰。
不知為何每望見李冰燕,吳嗔心底都會感到絞痛,舞步越是輕盈吳嗔的心越發疼痛,對於這種沒來由的痛楚吳嗔卻是不知道從何而來。
“莫非,此人與我有著莫大的關係,但我為什麼記不得他。”遐想之間,吳嗔終於明白為什麼對於這份痛楚感到熟悉,十年之前的夏天也是這份莫名的楚,當年是李小牧的逝世,今日又是為何?要知道這種感覺只會在至親中出現,莫非自己與那李冰燕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在這樣的心情影響下,吳嗔有那有心思繼續欣賞酒宴,獨自坐在一邊喝著杯中的水酒,這一夜吳嗔喝的很多也想了很多,連到最後自己是怎麼回的莊園的都不知道,當然有關於其母李小牧之死的故事也只好告一段落。
。。
第九章 修煉到底為了什麼?
自從昨夜見了李冰燕,不知何為?
吳嗔總覺得心神不寧,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觸動,一直左右著吳嗔的心神。
儘管總是覺得此事背後隱藏著不少東西,但經過了一夜的思量,卻是找不出絲毫答案。
經過反思的思慮,吳嗔最終決定暫時放下手頭的事,去滄州為母親掃墓。這樣一則可以去探望下自己母親,了卻藏在心裡十年來的夢,二是希望借掃墓的機會解開心中的疑團。
滄州與上樑雖只隔了一條大河,但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因此從地理來看,上樑屬於沿海地區,而滄州則算是中原地帶。
當年動亂,李小牧不但是被人叢皇后的寶座上扯下來,更是被有心人套上了妖后的惡名。死後想要入住皇陵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但如若就此讓李小牧曝屍荒野那也說不過去,為此皇室將李小牧的埋葬之地從上樑遷移到了滄州境內。
雖然只是一河之隔,但其中的悲涼又有幾人能夠明白。吳嗔身為人子十年來身處天牢深處,未能到墓前一敬孝道,墓沒掃過,花未敬過,更是沒有擺弄任何的祭品,這些都在內心深處折磨著吳嗔。如今雖出了天牢,但礙於太子峰的眼線,吳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