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弱小,加之如今李小牧的身份都沒有平反,怕惹上什麼嫌疑無奈之下吳嗔只能將掃墓一事一拖再拖。
如果沒有發生昨天的事,或許吳嗔還有顧慮,但如今吳嗔卻決定就算是為此陷入一場政治危機,也要到滄州境內走一遭,因為在哪裡還有母親的家人。更何況從昨日來看,太子峰雖然勢大滔天,但在上樑城卻遠遠沒有達到一手遮天的程度,這也是為什麼吳嗔敢於在這個時間去掃墓的原因。
上樑與滄州看似只隔了一條河,但實際上兩者間的距離還是相當遠的,經過吳嗔的計算此去滄州少則半個月,多則一月。
在打定主意之後吳嗔沒有在耽擱,便開始收拾起了行禮。為了便於趕路,此次行禮自然不能帶著太多,二件更換的衣物,一把三尺長劍,一個斗篷,若干碎銀這些便是吳嗔準備的。
記得李小牧身前最愛吃的便是皇普寺的素食,在臨行之前,吳嗔特地花時間去了一趟上樑城外的皇普寺,花了重金買了些許糕點帶在身上。對於皇普寺內的一切,到現在位置吳嗔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母親每年都會帶著自己到皇普寺祭祖半個月。那半個月可以說是記載了吳嗔兒童時代最快樂的記憶,因為只有在那半個月的時間裡,吳嗔才不用去太子監上學,不需去講武堂練武,也只有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吳嗔才能玩的跟猴似地而不會因此捱罵。
提著手中用油紙包紮好的糕點,騎馬走在通往碼頭的路上,陷入美好回憶之中的吳嗔,稚嫩的臉龐上總能看到那抹淡淡的微笑。不過就當吳嗔即將步入碼頭的時候,吳嗔臉上的這份笑容卻突然凝固。
只見碼頭入口處的茶攤旁,坐著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而就在吳嗔發現老者的同時老者也發現了策馬而來吳嗔。眼前的老者是誰?不正是當日將吳嗔奪寶的全過程看在眼裡,並在留下一段讓吳嗔聽不懂的話後,乘風而去的神秘老者。
“孩子,去滄州的船還要一段時間才開,要不先在這喝點茶,這茶攤的茶水加上你帶的糕點,那絕對是絕配。”撫了撫白鬚,老者笑眯眯的望著笑容凝結在臉上的吳嗔。
老者站著的位置很特殊,看似隨意的一站,卻是將吳嗔的前路和後來封死,望著茶攤旁站起的老者,以及老者身前桌面上擺放著兩個冒著熱氣的茶杯,知道躲不了吳嗔當即下馬上前抱拳道:“前輩,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問話的同時吳嗔也在心底暗暗琢磨,自己的行蹤到底是怎麼被老者發覺的,要知道此次前往滄州替母掃墓也是吳嗔臨時起意,縱然是吳峰能察覺出吳嗔的動向,卻不能及時的攔截。
“哦,最近比較忙,有事要去趟滄州,哎!人老了還要吃這個苦,這是造孽啊!咦,你怎麼出汗了?”明顯的答非所問,但不知為何這話,從老者的嘴裡說出卻給人一種理所應當的味道。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口的喝了兩口,這方才解釋道:“這天悶熱的緊啊!又跑了怎麼遠,出點汗也是應該的。”
“你這話忽悠別人還可以,卻忽悠不了老夫,以你的功底別說騎馬了,就是負上五百斤巨石圍著這茶攤跳上二三十圈,也不一定能讓你出上一點汗。再說你這汗是見了我才出的,莫非你小子怕我,怕我把你吃了不成。”老者端著茶杯似笑非笑的問道。
“的確,前輩手眼通天,一身修為更是高深莫測,我這可真是怕了,不知道前輩高姓大名。”話都被戳穿了,吳嗔不得不點稱是。
“怕就好,就怕你不怕。名字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不提也罷,你只要知道在道上人都稱我廣元子便可。對了,我觀你的氣色,可不怎麼好啊?是不是最近沒睡好,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老者極端得瑟得望著已經坐下的吳嗔。
見老者連到自己的名字不問,吳嗔之前緊張的心再次緊縮。看來老者對於自己的瞭解可不是一星半點,雖然吳嗔的身份本就是公開的,被人瞭解了去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老者對此卻是隻字不提。
“前輩,你這話可說不得,小子氣色之差完全是因為昨夜遇到些煩心事。”儘管吳嗔不能肯定昨夜傳與口訣之人,時候就是眼前的老者,但見過了老者的神通後吳嗔卻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昨夜你做什麼不勾之事了,說來聽聽。”眼前的老者儼然是瞎想主意者的典範,端著茶杯笑眯眯的望著落出囧象的吳嗔。
“那個……”
這話說得,什麼叫做不勾之事,當自己是什麼人啊?聽到老者的問話,吳嗔心底直冒冷氣,但還是將昨晚發生的一切簡略的說了一遍,因為吳嗔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