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為傲的兒子,眸光陰沉複雜。
柳夫人看著他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鬱的臉色,知他心中惱怒,眼光頻頻擔憂的看向廳中央的兒子,心中焦急,奈何柳相沒有發話,她也不敢多言。怕一旦說錯話,不但沒能幫到兒子,反而害了他。心中雖擔心焦急,無奈,也只能坐在那裡乾著急。
“哐當——”柳相用力將手中青花瓷茶杯拍在桌面上,發聲‘當’的一聲清脆刺耳的聲音,聲音在這詭異沉寂的大廳裡顯得相當突兀而刺耳。
與他相臨而坐的柳夫人被這一聲脆響嚇了一跳,轉過頭怔愕的看著他。
柳皓軒眉心幾不可見的蹙了蹙,依舊面不改色,唇緊抿,靜默不語,就像是沒有聽到那一聲刺耳的響聲,對柳相的憤怒置若罔聞。
見他無動於衷,柳相心頭的怒火越發的燒得旺。
“啪——”他終是忍不住,拍案而起。面色陰沉,盛怒的朝廳中央紋風不動的柳皓軒走去,最後在他面前停下,冷冷的盯著他,恨鐵不成鋼,道:“你到底有沒有將父母放在眼裡!我們坐在這裡,你看不到,是不是?你回來這麼久,有沒有好好和我們說過一句話,你自己好好想想!成天往外跑,成何體統!”
柳皓軒面色微變,依舊沒有說話。
他說:他沒有好好和他們說過一句話,他有沒有想過,他又幾時給過他一個好臉色?
“你心裡還想著她是不是?她是你妹妹,你和她……永遠沒有可能!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你和她不可能!”
“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可能!她只會是我們柳家的女兒,永遠不可能成為我們柳家的兒媳,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並放在心上!”
“她現在已經是鎮威將軍的夫人,你……你還不死心……。你……你真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柳相臉色因極致的憤怒漲的通紅,用力揮神道:“你既不願意進朝為官,卻又為何與太子走的那般近?”
柳皓軒面色一陣蒼白,心中一陣緊揪,心口窒痛,痛到幾欲窒息,緊抿的唇無半點血色。
他知道他與她已經不可能,自得知她嫁給鎮威將軍的那一刻,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