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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東西,那個東西……那個……
那個竟是他本來放在府裡無人知曉的黑色賬簿!!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相國忽然慌亂,全是都開始瑟瑟發抖,而後猛然看向北堂風,卻見他依舊安靜的研著墨。
自己明明失態了,但是皇上卻彷彿早就知道他會如此。
難道……難道他……他竟被人早先一步……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柳相國瞪大眼睛,忽然就這樣哆哆嗦嗦的跪著爬到北堂風面前,然後緊緊抓著他的腿說,“皇上,不是的……老臣是冤枉的,老臣……是祈親王!是祈親王吞了所有的賑災款!”
北堂風的身子,似乎被柳相國拽的都有些失了平穩,在手上的墨汁幾次濺到桌上之後,北堂風終是蹙了眉頭,滑下視線望著已經驚慌失措的柳相國,“愛卿,為何如此慌亂?”
“皇上,皇上,老臣……老臣……”
聽了柳相國半天沒有說清楚,北堂風冷冷哼動一聲,又看向一旁的宣紙,只見那“必”字,似乎還少了一筆,於是他用了力,將自己的腿從柳相國的手上脫開,緩緩走到了宣紙前。
“竟然,還少了一筆,愛卿你寫的,可不是‘必’字,而是心‘吶’。”北堂風說著,便將毛筆從地上撿起,又染了些墨汁,便低聲道,“不然,朕,幫你把字寫完。”
當話音落定之際,北堂風的臉上便倏然滲透出一種幾乎將周圍都凝結住的寒冷。
只見他此時眸子一滑,看向宣紙,而後抬起手,在那個柳相國所寫的“心”上,重重的劃下了一筆。
這一刻,柳相國忽然癱軟到底,眼睛都失去了所有的神韻。
心字之上,多一筆。
皇上,這是準備……要他的命啊……
21】今日起,獨寵皇后?!
這一刻,柳相國忽然癱軟到地,眼睛都失去了所有的神韻。愛殘顎疈
心字之上,多一筆。
皇上,這是準備……要他的命啊!
“皇上,皇上……臣冤枉,臣真的是冤枉的……這是個局,是誘老臣進來的局!皇上明察秋毫啊!”柳相國拼命的說著,又匆忙爬到了北堂風的腳邊,用力的抓著他的左腿,哆哆嗦嗦的說,“皇上,您要為老臣主持公道啊!”
北堂風輕輕的嘆了口氣,又將筆放在了遠處,低頭看向已經幾乎快老淚縱橫的柳相國,他微微蹙眉,道,“讓朕,主持公道嗎?辶”
柳相國一聽,好像是有了希望,於是緊忙後退了一點,拼命給北堂風磕頭,道,“皇上,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北堂風緩緩垂了眼眸,隨後轉身來到案邊,將那黑色賬簿和一道捲起的聖旨放在一起,而後緩緩向著柳相國走來,望著狼狽不堪的他,道,“誰的局,為什麼設局,用什麼設局,朕……看的清清楚楚。”
北堂風冷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