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光,“若真的有隱患存在,或者有什麼打草驚蛇了。那麼到時候,就只能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了。”
說罷,她便捻起另一顆白棋,重重的放在了那顆黑棋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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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城。
終於趕到鹽城的李德喜滿臉疲憊的用袖口擦拭了下額上的汗,然後看向走在前面,怎麼看都像是騎馬遊玩來的東方楚晏,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看來,咱家老矣。”李德喜搖搖頭,便在如此奔波之中,騎著馬跨過了鹽城的邊界。
進了鹽城,發現這裡顯得有些蕭條,並不弱京城那般熱鬧,當是住家的百姓並不太多。
而後,兩人隨便找了一家驛站,便牽馬住了進來。
可剛一進門,東方楚晏便側眸向後瞥了眼,唇角悄然的揚動了些弧度。
“跟的還挺緊。”東方楚晏低喃,隨即也放滿了腳步,如同故意給尾隨之人留了空隙,反怕那些人掉隊。
而基本不太知道具體情況的李德喜則兢兢業業的在像驛站的夥計打聽著這裡的位置,與此刻東方楚晏的悠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之後,竟有小夥計看出了東方楚晏的貴氣,一便喊著“爺”,一面就將他迎入了房間,反倒是李德喜成了東方楚晏的大跟班了。
在處理完了些剛來時必須打點的事後,李德喜便悠悠走進留好的房間,剛一推門便見到正翹著腿吃著香蕉的東方楚晏,於是橫眉一豎,道,“你這小子,又不是叫你來玩的!”
東方楚晏眨眨眼,一個蹙眉,不悅道,“我知道了。”
說著,便將桌上的另一個香蕉扔給了李德喜,而李德喜還下意識的接了,然後更是一臉鐵青的看著眼前的“小太監”。
他就奇了怪了,怎麼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就這麼毫無招架之力呢,更讓他李德喜鬱悶的是,身為總管太監,竟然會下意識的順著這個人的話。
難道,這個人並非凡人 ?'…99down'
想到此,李德喜緊忙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荒謬,拿著香蕉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從夥計手裡拿來的鹽城圖,道,“娘娘讓咱家劃地買宅,買哪個宅好呢?”
李德喜眼看著挑花了眼,而東方楚晏卻冷哼一聲,然後一把扯過地圖,並將香蕉皮撕開,在這個圖的周圍擺了一圈,道,“我圈起來的,你儘管去談,統統都要了。”
說罷,他便隨意的將這張圖推還給李德喜,是的李德喜大驚失色,道,“你你你,你瘋了!”
東方楚晏搖搖頭,側臉正視了李德喜,道,“聽我的就是了,宅子歸你,錯了我擔。”
東方楚晏說罷,指尖又挑起了一根香蕉,剛要剝皮開始,卻忽然頓了一下,慢慢的將香蕉拿下。
“沒時間吃了。”東方楚晏說罷,忽然將香蕉扔下,然後轉眸對著李德喜道,“李公公,走了,咱們去看地。”
“誒?不休息一夜嗎?”李德喜微微驚訝,反而是東方楚晏勾唇一笑,道,“我們要快,但是,又要顯得很悠閒,就像是要用大把的時間在鹽城選地一樣。記住了嗎?”
東方楚晏說著,便哼著小曲,向著門外走去,走一半,倒還不忘回頭拿上剛才想吃的香蕉。
當東方楚晏離開了房,李德喜確實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是……既然這個楚晏說了由他來擔責,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說著,他也拿了根香蕉,如同東方楚晏所說,不緊不慢的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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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清音宮。
自從得知了皇上派上官羽盯著田德志後,藍瑤兒就加強了一份敏感,因為她知道,上官羽去盯得人,一定是關鍵人。
於是她在兩日前從明陽殿離開時,就想找田德志再好好談上一談。
可是她卻發現,在這兩日裡,無論她用如何方法去找田德志,都會看到上官羽的身影,彷彿是可以出現來警告她,讓她暫且不要和田德志有任何的接觸。
藍瑤兒咬牙,用力的捏動了幾下手上的佛珠。
還好上官羽與自己的關係尚算不錯,若是無法直接靠近田德志的話,就只能來一招調虎離山,迫使田德志從上官羽的眼前消失,而自己也不會被上官羽懷疑。
想到此,藍瑤兒便咬定了主意,放下佛珠,起身向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