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師父走時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就是這匕了,只交待她若是真的草原上遇到吸血魔鬼,就用這匕保命。
“你走不走?”太虛道長卻是看都不看那匕一眼,沉下了雙眸。
“不走,你煉製這丹藥作甚,這氣息若是一般人長期聞了,都會毒而亡,何況是服用丹藥!”漣俏亦是沉了眼,厲聲問到。
然而,還不待太虛道長開口,敲門聲卻傳來了,敲得甚急!
兩人皆是一愣,相視一眼,太虛道長狠狠瞪眼,漣俏卻是無所畏懼地回了他一眼,卻也是很配合地躲到垂簾後去了。
“來啦來啦,大半夜的敲什麼敲?”太虛道長依舊是那副剛睡醒的樣子,懶懶說著,朝門邊走了去。
門一開啟,進來的卻是蕭老和定如師太。
“你倆做什麼呢?三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啊!?”太虛道長懶懶問到,身子無力地依靠門上。
“方才是怎麼回事,何人擅闖紫閣了?”蕭老蹙眉問到,方才那聲驚叫他可是聽到了,如今帝都就紫閣和無淚地宮兩處是安全的地方,太子殿下和凌妃娘娘回來之前,他可不允許任何一處出事,尤其是紫閣。
“就是個想避雨的小丫頭,早轟走了。”太虛道長說著看向了定如師太,問到:“你怎麼也起了,今夜睡得倒是不像豬。”
定如師太早已習慣了太虛道長這幅不正經模樣,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將手密函交給了他。
“這是什麼?”太虛道長不解地問到。
“剛剛送到的密函,主子有話問你呢!”定如師太說到。
“有什麼話好問我的,問你不也一樣,女人就是麻煩,還是等著太子殿下趁早回來,他手下辦事定比唐夢那丫頭手下來得好。”太虛道長邊嘀咕著,邊開啟了那密函,只是,臉色卻是驟變。
“你自己回函,還有明日皇上還會來,順道給把把脈,主子可是要明確的日子。”定如師太說著轉身就走,顯然睡意正濃。
蕭老卻是狐疑地打量了這大殿一眼,道:“你可別藏人,再怎麼說也是清淨之地,藏著女人不好,裝出來的道長也該有點樣子,小心破了你這一身道骨仙風的氣質。”說罷亦是轉身就走,顯然是知道太虛這殿內有人,卻是想歪了。
“哈哈哈………”
門一關上,漣俏的笑聲便傳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師父,你何時成了花道士了?”漣俏說著從簾後走了出來,方才的一切她可都聽得清楚,這事情似乎很有趣。
太虛道長卻是沒有理睬她,看著手的密函,一臉的糾結。
唐夢這丫頭果然不簡單,居然要他把配製丹藥的方子寫一份給她,還要解釋這方子怎麼來得。
“怎麼了?你的老闆出了什麼難題了?”漣俏走了過來,瞄了那密函一眼,卻是一驚,終於是知曉了太虛道長這煉丹爐裡煉製的是什麼丹藥了。
“師父,你還真下得了手啊,這未免打過冒險了!”漣俏驚詫地問到,那密函裡要求把天幀帝具體的死亡時間寫明,顯然這丹藥是命丹!可以完全按照需求配製,控制死亡的時間!
只是,據她所知,當年師父可沒有成功過的。
“都十年了,為師有那麼笨嗎?”太虛道長不滿地說到。
“嘿嘿,承認是我師父啦!”俏俏眯眼笑到,一下子又轉移了話題。
太虛道長卻依舊是蹙著眉頭,思著如何回答唐夢,她這麼問,自然是懷疑他了,當初還真就不應該擅自篡改了藥方,真真是小看這主子了。
思了良久,終於是抬起了頭來,老眸裡掠過一絲精光,滿是陰謀地看向了漣俏。
“先談好價格,再把真相都告訴我,否則您老休想把事情推我身上。”漣俏一本正經地說到。
“方才還口口聲聲叫師父叫得那麼親,怎麼轉眼就要銀子了?”太虛道長不滿地問到。
“這都是師父您老教的嘛!”漣俏笑著說到。
太虛道長無奈,只得要事情的經過詳細地都給告訴了漣俏,而漣俏聽得一驚一乍地,突然很想見識見識紫閣的幕後老闆,她本以為沒有女人會比她還會賺錢存錢的,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唐夢!
“師父,要不咱別騙她了,就直說這藥方就是你研製出來的,省得被她識破了到時候又解釋不清楚,這越是聰明的女人疑心越重。”漣俏勸說到。
“先這麼著,就說是你家傳秘方,當年你拜師學藝教時沒銀子教學費,就送了這藥方。”太虛道長說到。
“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