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納妃的事情不許插手,還有唐影的事,也不許插手。”唐夢如實說到。
“威脅?能把自己威脅成這樣?”凌司夜並不相信。
唐夢卻是嘿嘿笑了起來,道:“我故意傷了,然後威脅她點頭答應,否則我就找你告狀。”
凌司夜一聽,險些沒緩過神來,看著唐夢,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著實不相信這女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把自己傷了,就為威脅婆婆不要管她太多!
“你真不該告訴我。”凌司夜無奈,只得白她一眼。
“就是故意告訴你的,你可配合點,總之明日就好好地認了這母后。”唐夢試探地說到。
“睡,這還沒半年呢,你這身子骨都快毀了。”凌司夜翻了個身,將她擁胸前,顯然又迴避了這話題。
“嗯。”唐夢應了一聲,也沒多問,側過身,眯起了雙眸,似乎很是疲憊。
凌司夜仍舊是那老習慣,從身後將她輕輕擁住。
一貫的安靜,一貫的溫馨,只是,今夜兩人皆是無眠,根本就毫無睡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司夜才小心翼翼地放開了唐夢,又輕輕喚了幾聲,見她睡著深了,這才起身離開。
而唐夢根本就是假寐,一聽到門合上的聲音隨便便翻身而起,蹙著眉頭,躡手躡腳地跟了出去。
早就是深深深夜了,漫天的星辰,四周一片寂靜,唯有偶爾的蟲鳴,偶爾的微風輕拂。
唐夢若是仰頭,一定能看見不遠處那高聳入雲霄的高樓頂上,那白衣翻飛的身影。
只是,她沒有,她的視線全凌司夜身上,遠遠地跟著,見他往淑太后那大殿而去,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方才那麼多人,那驕傲的傢伙怎麼可能同淑妃相認呢?
她突然好想知道那傢伙會不會哭,會不會同他母后相擁而泣,只是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呢!
眸一絲冷意掠過,緩緩轉過身,只見寧洛就站不遠處,手千絲紙扇輕搖,一副玩世不恭的雅痞模樣。
唐夢負手,一步一步走近,唇畔噙著一絲淺笑,道:“白十三,好久不見。”
“唐七少,好久不見。”寧洛亦是笑了,合起了摺扇。
“今日你一直沒開口,那麼一臉嚴肅,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唐夢說到,第一眼見寧洛卻是心下一驚,那神態完全同她之前認識的白十三相差千里。
“呵呵,我至今也還不相信站我面前的這就是唐家七少爺。”寧洛說著上下打量了唐夢一眼,眸是玩味。
“放肆,見了本宮還不行禮?”唐夢卻是驟然厲聲。
“屬下參加凌妃娘娘。”寧洛反映極快,臉上並沒有一絲慌張。
然而,這卻是引得唐夢是懷疑,性開門見山,道:“今日是你動的手,難不成幾年未見,你的武功能日進千里?”
“屬下日夜刻苦練功,天道酬勤,如何不可能日進千里?”寧洛反問到。
“從我和唐影白狄遇到你們開始,這一個局你究竟布了多久,還打算繼續多久?”唐夢認真問到。
“屬下一心為白狄,殿下如今已經歸來,淑太后亦是救回,接下來的一切自當由太子殿下來處理,屬下一切都聽出太子殿下安排。”寧洛亦是認真回答到。
“好個衷心無二的臣子,這麼多年,白狄的一切大權皆有你父子二人掌握,就真不動一絲二心嗎?”唐夢問到。
“凌妃娘娘多慮了。臣下和父親誓死效忠太子殿下和淑太后。”寧洛退了幾步,行了個大禮。
唐夢卻是冷笑,看了他一眼,道:“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也不該對我行,我自然是信了你這份衷心的,只是,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想不明白。”
寧洛笑了笑,道:“不知凌妃娘娘有何疑惑,屬下若是能為娘娘解疑,定不會有所保留。”
唐夢點了點頭,那晶亮的雙眸緩緩眯了起來,問到:“魔道同白狄王室究竟是何關係?”
寧洛一聽,眸一絲戒備掠過,卻好是藏得極好,答到:“魔道是白狄的一個古老教派,展至今已經沒落了,現歸屬王室,為王室所用,位數亦不多。”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魔道是一個怎樣的教派,唐影又是如何入的魔?”唐夢繼續問到。
“白狄奴宮想必凌妃娘娘是知道的,奴宮第十層以上便是魔道,入魔者修皆是邪功,心智不能指控,唐影的理智尚算是清醒的,我父親也才敢讓他回唐府去。”寧洛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