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老人門生。”眾人竊竊私語道。
我瞧不太出啥名堂,只是被他不急不徐的模樣兒吸引,趁他專注於比試之中,我大著膽子拿眼痴痴望他。
那青衣儒生撫到急處,不禁抬頭望了子初一眼,這一眼就被他的絕佳氣質給怔攝住了,不知不覺間彈錯了兩個音符。
子初執筆書畫,將一篇狂草之書完成,走到棋盤前扔下黑子。與他對奕之儒生即刻皺起眉峰,苦苦思索的看著棋盤。
“小翠,你知不知道康王屬意什麼樣的女子呢?”站在我身旁的玉面姑娘又低聲問起了婢女。
婢女捂嘴一笑,“聽說四爺本有一個論及婚嫁的未婚妻,不過那女子朝三暮四,趁四爺出征期間勾上了當今聖上,聖上為了她殺了皇后,另立她為後。”
“小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會殺頭的。”旁邊一名老爺爺善意地瞪了她們一眼。
小翠吐吐舌頭。
“啊,那王爺真是太可憐了。”玉面姑娘柔情滿腸地用繡帕抹了抹眼角。
子初提筆畫完最後一筆,走到棋盤前又下一子,定定的站在儒生眼前望著他,對奕之人苦思許久才道,“在下甘拜下風,多情公子的確是棋高一著。”
這時,那畫畫的儒生和寫字的儒生均紛紛擱下筆,撫琴的青衣儒生也彈奏完那曲高山流水,令在場眾人聽得搖頭晃腦,妙不可言。
子初轉身投筆一擲,那筆正落在古琴之上,只聽餘音嫋嫋,雖只一個音符,卻恍如天外來音,幻聲成十六音階,聽的眾人飄飄然、如墜仙境。
青衣儒生臉色一變再變,喃喃道,“天音,居然是天音,小生輸了。”
子初左袖一揮,那捲狂草飄然展現,眾人莫不叫好,比試書法的儒生只瞧了一眼,就臉如土灰,搖了搖頭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