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將幾個酒壺放在地上便開始划起了拳。
打小阿瑪便由著我在市井裡閒蕩,這些三教九流的玩意雖不敢拿到檯面上來顯擺,可是這般的放開來玩倒是痛快的很。
幾個回合下來祥雲已是連連敗陣,叫苦連天的一邊喝著酒還一邊不服氣的跟我叫囂。
參書一直坐在湖邊彈琴,悠揚的琴聲混合著我們兩個大笑的聲音卻絲毫不覺得唐突,彷彿就該是在一起的一樣。
柳絮飄蕩。琴聲悠揚。歡聲笑語。
此時的我哪還想的起王府那些惱人心煩的事,早已脫了鞋挽著袖子,直指著手下敗將一個勁的喝著酒。
人生。
是否就該如此的。
有知己,為何非得糾纏他的青睞。
有朋友,為何非得糾纏著他的愛情。
我的愛情,是否就活該是像這漫天的柳絮一般,飄忽在空中蕩蕩的不肯落地。
他的笑,似柳絮一樣撓著我的心窩。
而他的心,卻似這湖水一般,波瀾不驚。
是否,真的需要一個大大的石頭用力的扔下去才能讓他猛然回頭的看到原來還有一個我。
否則,弱水三千,他怎會停下腳步,只為我一個萬般不悔?
“我快不行了。參書,你快點來救救我吧!這妮子哪是什麼格格啊?明明就是街邊混混。”祥雲已喝了三壺下肚求救的看著參書。
我滴酒未沾的開始吃起了東西,順便還把那香噴噴的烤雞腿在祥雲面前晃了晃,這可是他剛剛不肯喝酒付出的代價,只能看我吃自己不許動。
“我覺得吧,現在用一句話來形容你是再適合不過的。”我道。
“什麼?”祥雲傻乎乎的問。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