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著。
他定定的看著我,眼裡拼命壓抑的歉意讓我心頭一酸,強忍著沒有落淚,只是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笑著。
“你可以跟昨夜一樣狠狠的打我一巴掌。”他道。
我佯裝輕鬆的聳聳肩說:“我可沒那個膽,動手打寧王爺,我怕會被皇上關進宗人府。”
我轉身他卻一把拉回我,“敏敏,你要是有氣,有怨,你就衝著我,我不該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不禁的心軟了,更覺得內疚起來,若是我昨夜真的打醒了他,阻止一切的發生,他該不會如此的覺得對不起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歪頭含笑的問道:“你每日在如煙身邊醒來的時候也會說這番話嗎?”
“你和她們不一樣。”他道。
我卻因為他的說詞狠狠痛了一把,如何的不一樣?是真的你看我太重,還是看的我太輕。重到身為你的福晉你卻碰也不敢碰,還是輕到我根本連給你暖被褥的資格也夠不上。
我轉身,再沒了剛才想要化解尷尬的那份心,冰冷又生疏的說道:“既然是已經發生了,王爺無需這般的自責,畢竟昨夜裡爺是酒醉了,而我卻是清醒的。如果王爺一直要這般的分個誰對誰錯,是否要我承認了自己稟性淫亂了才肯罷休呢!”
“敏敏。。。”
“王爺該去上朝了。”
我硬生生的打斷他的話,走至窗邊,窗戶一開,柳絮飄揚。
我是正妃我怕誰
郝琪走後我剛在院子裡擺了茶水,竟看見祥雲由人領了進來。
“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驚訝的問。
他大咧咧的在我身邊坐下一仰頭將茶水喝盡道:“不止是我,一會兒你還能看見你書哥哥呢!”
我無奈的笑出聲,一夜的工夫還都成了我哥哥了。
“不用去朝堂嗎?”我問。
他隨意的擺擺手道:“人又不真是鐵做的,總有生病不適的時候吧!一天不去的,皇上也不會怪罪的。去把你那花盆底給換了,今日的天氣不錯,咱們兄妹三人出城踏青去。”
“出城踏青?”我正想著一會兒下朝之後萬一郝琪死心眼的又要來跟我糾纏不清的我該怎麼辦,這下倒是有了解脫了辦法,遂趕緊讓紫凝幫著換了衣服歡天喜地的跟著去了。
經過園子的時候正好碰見了三格格和珍格格,她二人請了安後在我和祥雲的身上來回打量著。我知道她們心裡琢磨什麼呢,冷冰冰的瞪了他們一眼揚長而去。
告去吧!看你們說的天花亂墜的時候,怕是郝琪巴不得我這般的跟他們膩在一起,到時候我說看上誰了他保準是大擺宴席的將自個兒的福晉送出去。
參書在外頭等著,自己騎著一匹馬,手裡還拉著一個,見我出來直接把韁繩扔給了我。
一出城,我便狠狠的甩了一鞭子將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後,我真的需要發洩,這樣策馬奔騰只能感覺到風在耳邊呼呼的刮過,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心在疼。
他們帶我來到一個湖邊,這裡的柳樹比後院可要多的多,漫天的柳絮飛揚,地上也軟軟的鋪了厚厚一層。
我下了馬立在湖邊張開雙臂感受著柳絮在我臉上肆意遊走的感覺,癢癢的,卻是無比的愜意。
“你還真說對了,她果然喜 歡'炫。書。網'這裡。”祥雲下馬對參書說。
我回頭看著他們道:“那是當然了,我第一次遇見參書的時候可就在湖邊,那時候柳絮都還沒開始飄呢!”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祥雲一副自己被冷落的不敢模樣,皺巴著一張臉問。
我落寞的轉身沒有回答。
參書小聲的說:“如煙姑娘成為如夫人的那天。”
他雖故意壓低了聲音可還是字字不漏的鑽進了我的耳朵。
“成年舊事了,不提也罷!”祥雲故意道。
“咱們還帶了酒和吃的,敏敏格格,不然咱們玩個行酒令?”祥雲那副欠揍的臉伸到我的面前我一掌推開啐道:“別想尋我開心,有本事的咱也別玩這種文人遊戲了。我可會個粗魯的。想比比嗎?”
我是正妃我怕誰
“比就比,還能被你一個丫頭片子給嚇住了不成,爺今天還就豁出去了。”祥雲屢起袖子不服氣的抬高了下巴看我。
參書看著我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從馬上拿了一架琴席地坐了下來。
我和祥雲架了火堆將他們帶的那些吃的放在火上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