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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貴嬪:麼麼,何棄療?!
容麼麼:為了騰床位給你。
如貴嬪:……
你們都猜錯了!兇手就是——消音,拒絕劇透。【於是某作者被裝進麻袋拖走,從此消失在銀河系,此文遂成萬年大坑】
我覺得上述故事很好,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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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憐惜三
第四十七章
景尚宮很久沒有出現過皇后斥責妃嬪的場面了;而皇后亦很久沒有這樣發過火了。
皇后的閨名喚作景蘭,人如其名;氣質如蘭。自小就被教導為名門淑女,也知道自己終會被指給尚為三皇子的顧淵。
都說女子出嫁前,會對自己未來夫君有很多憧憬。她在被指婚給顧淵前自然也曾見過顧淵;對方談吐不凡;溫潤如玉,舉手投足都自有一番意蘊,打從那時候起,她便頻頻在腦海裡憧憬著這樣一個男子,最終一點一滴的幻境化作心裡一張細密的網;將她的整顆心都縛住;再也掙脫不開。
哪怕是如今嫁做人婦很久了;她也時常回憶起初次相見的那個場景,偶爾沉下心來想想,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懷了。
那時候先皇還在,顧淵並不受寵,甚至因為能力卓越,深受群臣推崇而被先皇忌憚。先皇憐愛竇太后之子,有意讓他繼承帝位,相比之下,顧淵這樣的存在簡直就像是為了襯托出大皇子有多麼平庸,先皇自然不可能喜歡他。
顧淵倚仗皇后孃家,於是進出過府上幾次,而她便是在那個時候見到他的。
那一日陽光正好,三月的柳絮在池塘邊紛紛揚揚,仿似白雪紛飛。
她坐在閣樓之上曬著太陽,本該做女紅的,卻因為日頭暖洋洋的而心生倦怠,於是頻頻出神,往池塘邊戲水的鴛鴦看去。
腦子裡不知怎的就浮現出往日看過的一首詞:
傷高懷遠幾時窮,無物似情濃。離愁正引千絲亂,更東陌、飛絮濛濛。嘶騎漸遙,征塵不斷,何處認郎蹤。雙鴛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橈通。梯橫畫閣黃昏後,又還是、斜月簾櫳。沈恨細思,不如桃杏,猶解嫁東風。
她猶自出神,卻見長廊盡頭出現了一個男子,一襲青衫溫文爾雅,墨髮玉冠,面上帶著一抹溫和清雋的笑意。
她的兄長與他站在一起,好似在談論著什麼,而那男子似有所察覺地抬頭向她看過來,一瞬間,兩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這下子她看清了他的面容,眉似遠山,唇角輕揚,眉目間隱約帶著幾分矜貴,可唇邊的笑意卻沒有架子,只會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只是顧淵很快移開了視線,繼續與身旁的人交談,沒有再往閣樓上看。而她卻被那樣一個雲淡風輕的眼神所迷惑,因此失神良久。
那是她頭一次見到顧淵,爾後從兄長口中得知,他會是她今後的夫君。於是一個綺思萌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待嫁閨中的女子沒有別的事情,除了日復一日的女紅,除了四季交替卻並無新意的小院景緻。可是遇見顧淵以後,她的日子裡多出了一點什麼,在百無聊賴地做著相同的事情時,在看著窗外似乎亙古不變的景色時,心頭總會浮現出那個男子的面容來。
好像只要他一個笑容,嚴冬的冰雪都會頃刻間消融成潺潺春…水。
好像只要他一個側目,柳梢的嫩芽都會褪變為柔軟美好的姑娘家的腰肢,迎風招搖,迎風招搖,卻遠遠沒有他的姿態來得溫潤雋秀。
他似是一副雋永的畫,停留在她的小院裡,亙古不變。
她等了好些年,終於等來出嫁的那一天。她以為那些憧憬已久的夢終於迎來了實現的一日,從此兩人得以卻話巴山,剪燭西窗。
只可惜從她嫁與顧淵那天起,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唇角永恆不變的溫和笑意不過是一種習慣,自幼喪母,不受先皇抬愛,他唯有用這樣八面玲瓏的笑容來面對宮內的冷眼與嘲諷。
他待她相敬如賓,卻也相敬如冰。
他一如既往地對她溫和地笑著,只是除卻表面的如沐春風之後,她看不到那雙眼眸裡有半點溫度。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貌合神離。
後來她看著他登上帝位,從此後宮多了一個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大概唯一的欣慰便是,他對任何人都是這樣,不冷不熱,沒有過多的心思。
再後來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起那首詞,景尚宮後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