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於天堂一般美好。
郭小茶翹著個二郎腿眯著眼睛一邊拿摺扇輕輕敲椅子把手一邊哼小曲,顯然他此時的心情同樣很好。
“難得出來一趟,不過我還不能久坐,要按時回去喝藥。”顧裳說道,不知何時起,她與郭小茶的關係突然就近了許多,都已經到了相約出來吃茶的地步,他們兩人之間只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不帶任何的雜質,以後也會一直如此,想想便覺得很難得。
“我們可真算同病相憐了,在你們家時我被玉面狐打傷,這次輪到你了。”郭小茶萬分同情地看著顧裳。
顧裳聞言眉頭微蹙,不滿地糾正:“是面具男打的,我姐姐才沒有傷害我!”
“好好,你姐姐是好人。”郭小茶舉起兩隻手投降,最後還是沒忍住嘟噥了句,“還不是她將你引出去才害你受傷的?切。”
“我好容易出來一趟,你存心氣我是不是?”顧裳瞪過去。
她今日是女裝打扮,衣服樣式和顏色都較素淡,今日出來是為散心,自然怎麼舒服方便怎麼來。
原本她是想穿男裝,結果被陸夫人強行制止,讓她以後少穿男裝,令人更驚異的是她爹居然贊同陸夫人的觀點,將她隨身帶的男裝全收走了,她沒辦法只能穿女裝。
顧裳受了傷在房裡養幾日,氣色還顯得有些蒼白,此時看著就一副弱不禁風的柔弱嬌女模樣,瞪眼的模樣都談不上帶有多少威懾力,反到是像在耍小脾氣嬌嗔,已經有好幾個男人的目光都直往她身上掃了。
郭小茶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對著顧裳那張引人注目的臉心頭起騷動,並非他眼睛瞎分不清美醜,只因他是打心底將她當哥們兒看,哪怕有朝一日她打扮得豔冠群芳,他頂多會暈忽幾下子,卻不會有非分之想。
“好了,是我錯了,我以茶代酒自罰一杯。”郭小茶決定好男不與女鬥,暫且讓她一回。
喝完了茶,兩人又“不計前嫌”聊起天來,不知不覺聊到了陸子澈身上,郭小茶咬牙切齒地道:“我知道為何上次去陸家陸子澈對我鼻子不鼻子臉不臉了!”
“為何?”顧裳瞄了郭小茶兩眼,覺得以這位拿不靠譜當家常便飯的傢伙招人不待見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看出了顧裳的不以為然,郭小茶不悅地哼了聲:“是我大哥不知怎的查出他那件醜事是陸子澈的人散播的,然後他就命人去找陸子澈不痛快,在人家生意上搗點小亂,顯然陸子澈知道了這事,心裡正憋著一口氣呢,見到同出自郭家門的我他能有好臉子?”
顧裳聞言差點兒沒將茶噴出來,驚奇地道:“你大哥還在記仇呢?他都報復起陸子澈來了,那我也在京城,豈不是……”
“不會。”郭小茶搖頭,道,“他一直以為你當初去親戚家了,知道是顧家堡的人害的他出醜卻不會算在你頭上。”
郭小茶有一句話沒說,他大哥對顧裳有不軌之心,見到她眼睛都能冒紅心去,哪可能狠下心去報復她?
顧裳不禁想陸子澈與那個郭大郎到底誰厲害些?陸伯父不當大將軍了,論家世陸子澈就差於那個郭大郎了,可是論實力怕是會勝出許多。
“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擔心陸子澈吧?”郭小茶嗤笑。
顧裳白了郭小茶一眼:“擔心他怎麼了?若非他捨身相救,此時我的人還不知在哪兒呢,擔心救命恩人不是很正常?難道我要擔心你那個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兄長?”
郭小茶被噎了一下,瞪了顧裳兩眼,扭頭到一邊不說話了,雖然郭大郎總以有他這樣的弟弟為恥,焉知他因有那樣的大哥也感到無地自容很久了!
有句話說得好,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們兩人剛提到郭大郎,結果人家突然就來了茶樓,好巧不巧的也是因為一層人多而上了二樓。
郭小茶與顧裳兩人正一個生悶氣一個倒茶喝,都沒看到郭大郎。
是郭大郎先看到了顧裳,猛地一看到心心念唸了很久的美人,兩眼瞬間有如嵌了二百盞燈亮得嚇人。
“顧姑娘,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郭大郎兩眼發亮地望著顧裳,也沒問一句便不客氣地往郭小茶身邊一坐,招呼小二加茶杯再上壺新茶時眼睛都沒離了顧裳的臉。
這什麼日子啊,出門沒看黃曆!顧裳見到這頭豬大好的心情瞬間就沒了,沉著臉很是不耐煩地問了句:“這位大叔是哪位?我們見過嗎?”
郭大郎生來就臉皮厚,面對美人時尤其厚,搶過郭小茶手中的摺扇,刷的一把開啟,一邊慢慢地扇一邊露出自以為最英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