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能為力了,只能說明你與行刺之人是共犯。”
鍾九的話,儼然在提醒眾人,一個地位卑微的宮‘女’,怎麼可能做得出陷害王爺的大事,一定有人在幕後主使。
然而,即便不用鍾九提醒,鍾彥廷也知道,此事絕非一個宮‘女’能夠策劃的。
“奴婢……”宮‘女’嘴‘唇’開開合合,哆哆嗦嗦,彷彿想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可末了,還是緊要嘴‘唇’,隻字不提。
“來人,拖下去,打到她們說實話為止。”
“皇上饒命。”
“皇上饒命。”
宮‘女’和嬤嬤一邊被拖下去,一邊求饒,然而,鍾彥廷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父皇,相信所謂的人證,已經不足為據了。”鍾九侃侃而談,神情冷漠,絲毫沒有因為宮‘女’和嬤嬤將面臨怎樣的酷刑而動容。
“是啊,父皇,這兩個奴才,不知道是自己的意圖,還是受人指使的,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做出這種事情來。”鍾流朔別有所指。
兩人一唱一和,顯得默契十足。
“人證不足為據,那麼物證呢,你又當如何解釋?”鍾彥廷將人證一事一語帶過,不想再提丟人現眼之事。
他拿出一塊‘玉’佩,捏在手中,正面雕龍反面刻鳳,正是遺落在東宮的那塊,也是孫雯的那塊。
鍾彥廷正是仗著‘玉’佩,才敢有恃無恐拿鍾彥凡問罪,他就不信,鍾九能把物證也毀掉。
然而,鍾九的反應,一點都沒有慌‘亂’,反而成竹在‘胸’,比起方才還要淡定。
這一次,鍾流朔並沒有參與任何事情,他也拿捏不住,鍾九會如何毀了物證。
“父皇,你確定你手中的那塊是真的嗎?”
鍾彥廷冷笑一聲:“笑話,不是真的,難道還是……”
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