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會不會直接被陛下打入冷宮?
不行,絕對不可以去找陛下。返身進了房間,看著桌上的男戒,心裡一陣煩燥。整個後宮的人都知道他一直惦記著那塊溫泉,找陛下要了幾次,次次都被拒絕。
如果陛下將那溫泉給了上官,那不是間接告訴所有人,上官比他還要受寵愛嗎?他以後在後宮還如何混下去。
難道陛下,真的厭煩他了?還是他作風有點問題?
竹雅軒內。
一身青衫的衛青陽迷離的眼神看著窗外沙沙作響的竹林,手上彈琴的動作不變,來來去去彈著那幾首曲子,不知道彈了多少遍。
小青站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貴君,您知道嗎?陛下將攬月閣賜給了上官貴君,那可是未來鳳後居住的寢宮啊。”
琴聲一顫,跑了一個調。
“而且今天晚上,陛下去了攬月閣。”
琴聲又是幾個顫,跑了數個調子,甚至還有些雜亂無章。
小青仔細檢視衛青陽的眼神,見他眼裡,一片平靜,只是手上彈的琴聲,越來越亂。有些疑惑,什麼感覺貴君自出了一次宮回來,整個人就變了呢,變得心浮氣燥,變得更加冷漠,他都有些看不清自家貴君了。
衛青陽怔怔的看著窗外的竹林,手上的彈琴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聲,大到小青都忍不住捂住耳朵,怪異的看著他。
最後琴聲“睜”的一聲,斷裂。衛青陽才停止彈琴的節奏,眯著一雙危險的眼睛看著攬月閣,嘴角冷冷一笑。
小青捂住嘴巴,他伺候貴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露過這麼陰狠的眼神,貴君這是怎麼了?
陛下,我衛青陽,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嗎?一個挽容,一個段鴻羽,現在又一個上官浩,呵……
“嘭”的一聲,將桌上的琴砸了下去,冷冷吐出一句,“給我扔了。”拂袖往內窒而去。
小青傻眼……
第二日,金鑾殿上。
顧輕寒身穿一襲龍袍,坐在龍椅上,聽著底下高喊萬歲。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古公公拖長聲音喊道。
“臣有本要奏,陸心彤,貪髒枉法,強佔農田,致使許多百姓,無辜餓死。此事,經查證,還有不少朝廷官員參與其中,請陛下恩准臣等繼續審查。”左相路逸軒上官前一步,奏道。
“準了。”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銀尚書直接站出來,急忙道,“陛下,陸尚書掌管著水利,建設,工匠,屯田,交通等等,所涉及範圍廣泛,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真的要查,只怕半個朝廷的人都會涉及到,這樣嚴重影響到社稷安穩。”
聽到銀尚書這句話,所有官員都細聲討論出來。
“是啊,銀尚書所言及是,這不僅涉及到朝廷裡的官員,整個流國的官員都會被波及到,請陛下三思啊。”
“陛下,陸尚書已伏首,此時當就此了結,萬萬不可再查下去啊。”
“臣以為銀尚書所言及是,流國的官員如果皆被換了,那麼我流國也就亡矣。”
“錯了,臣贊同左相大人所言,難道就因為涉及的人太廣,就任由她們繼續犯法,為所欲為嗎?”
“就是,就是,必須嚴懲,不能讓犯罪之人為所欲為,我大流國,還是有國法的。”
顧輕寒看著底下兩派之人,僵持不下,皺了皺眉,對著帝師道,“帝師大人,你怎麼看?”
帝師大人皺了皺眉毛,剛正不阿地從中間站了出來,“回陛下,這事有些棘手,論說,應該繼續往下查,但是陸尚書,身為一個堂堂六部尚書,官高權大,涉及之人確實廣泛,如果要查下去,甚至會撼動流國半邊天,這事,可查可不查。”
“左相大人以為呢。”
“臣以為此事應該徹查,若是不查,恐怕,會助其火焰,做出一些更為不法的事情。”
“左相大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查下去,萬一那些人造反呢?”銀尚書上前一步,指責路逸軒。
“銀尚書那麼激動做什麼,難道您也有參與其中嗎?或者,是您想造反?”路逸軒輕飄飄的丟下一句。
銀尚書變臉,“瞎說什麼,本官豈是那種不法之人,本官高風亮節,兩袖清楚,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問心無愧,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本官,從小立誓,生生世世忠於陛,又豈會造反。”
路逸軒冷笑,不再回話。做賊的喊抓賊,也許這裡面,貪得最多的就是她吧。、
顧輕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