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藥,拿藥走人!”邱百萬半刻也不想待在這個破地方了。
玉綰卻道:“不成,現在天氣太熱,為保藥效,這藥必須冷藏,所以每日嫋嫋都要來我這用藥,不可將藥帶離,且為保證這藥被人調換,再造就以前錦衣的悲劇,這藥我必須親自保管。”
說罷隨意眨了眨長長的睫毛道:“看病還知聽大夫的,這事關嫋嫋一生幸福,邱財主應該是個知分寸的人吧?”
“你、你、你——夠狠!”邱百萬猛地甩袖:“你們兩留在這等小姐,其餘的人跟我去酒樓。”說罷怒氣而去。
玉綰眸子一眯,氣死你!
然後看向莫寒風道:“去把銀子存了吧,我給嫋嫋用藥。”
莫寒風點頭,朝她讚賞一笑,拿著銀子離去。
玉綰將嫋嫋帶到隔簾後,給她淨了臉,將面藥輕輕塗到那塊胎記上,然後搬了張凳子守在旁邊:“嫋嫋,有任何不適你就告訴姐姐,知道嗎?”
在現代,沒有藥也沒有產品能去除胎記,所以這次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必須親自給嫋嫋上藥。
嫋嫋乖巧點頭:“姐姐,臉上涼涼的,好舒服。”
玉綰哄道:“那你閉上眼睛睡一會兒,等醒了臉上的胎記就不見了。”
當然沒那麼快,這麼大塊胎記,五瓶面藥必須用盡方才能祛除。
嫋嫋應了聲好,依言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刻鐘左右,嫋嫋睡著了,而臉上並沒任何異常,且見得上了藥的胎記上微微有些淡化,玉綰放下心來,讓邱百萬的下人將嫋嫋抱回去,囑咐明日同一時間再過來。
見天色還早,她想起昨天和橙衫出去宣傳防曬產品時發現的一叢野生薔薇花,便讓橙衫和錦衣看著店鋪,她提了個竹籃子出了門。
現在桃花已調零,但薔薇卻剛剛盛開,採些研製產品亦是甚好。
玉綰剛走,文安帶著舞文、弄墨進了美人居,禮貌問道:“兩位姑娘,玉綰姑娘可在?”
錦衣和橙衫相視一眼,錦衣向前道:“我家小姐出門採花了,公子來得真不巧。”
文安愣了愣,仍舊儒雅笑道:“確實不巧。”隨後看了舞文弄墨一眼。
舞文弄墨羞愧低頭,要不是他們在路上看到那麼多美人,眼睛都直了,捨不得走,也不至於耽誤了時間,讓公子錯過玉綰了。
橙衫見文安如此有誠意便道:“我家公子去錢莊了,不時便會回來,若公子沒急事,可以稍等片刻。”
“多謝姑娘。”文安溫和點頭。
……
每次採花,紫兒總是很亢奮,就算累得要死了,也會飛出戒指幫玉綰,哪怕不用靈力,只用它那細嫩的小腳丫子拽花瓣。
玉綰只得在心底嘆一句,蝶戀花,亙古不變的真理!
“主人,那片花瓣好大好嬌嫩,讓紫兒來!”玉綰正欲伸手去摘一片花瓣,紫兒阻了她,飛上去用幾隻纖細的腳丫子拽住花瓣拔了下來。
玉綰無奈搖頭,去採其它的花瓣。
這是一叢金黃色的薔薇花,開得極為茂盛,遠遠看去一片金燦燦的,耀眼奪目。
玉綰第一次看到這叢薔薇還以為是現代的黃玫瑰,仔細一看才發現與玫瑰不同,薔薇與玫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