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業,蓄意背叛之人?”
紀昭洵大是欽服地道:“軍師卓見……”
話鋒一轉,道:“玄天兩儀陣法,不知究有什麼奧妙之處?”
慕容筠一笑道:“玄天大陣,知者不多,陣中門戶繁雜,虛實不一,是最後攻陣之人頭痛之事,當然這些都瞞不了神戟魔尊,不過……”
得意地神秘一笑,接下去道:“在兩儀陣法中,下座卻又另外做了一些手腳!”
紀昭洵面色微紅,道:“機關陣法,本座完全外行,軍師最好明白一說!”
慕容筠笑道:“玄天兩儀陣法,本以弓箭暗器為主,誘敵深人之後,佈陣之人弓箭明暗器齊施,使入陣之人甚難有逃生之望!”
紀昭洵忖思著道:“神戟魔尊武功已經超凡人聖,只怕不是軍師的陣法所能困得住他的……”
慕容筠笑道:“這個下座何嘗不知,所以下座在陣法上動了一點腦筋,使神戟魔尊出乎意料之外,也許能一舉奏效!”
紀昭洵困惑地道:“軍師究竟弄了什麼手腳?”
慕容筠甜甜地一笑道:“當你我踏入九回嶺時,下座已注意到嶺中密集的枯樹,及膝的荒草,在那等繁複的地勢之中,加上下座的陣法變化,若待強敵被誘入陣式核心之後,四面齊用火攻,神戟魔尊縱然肋生雙翼,大約也難飛出十里方圓的…片火海。
是以在昨夜之間,下座已選定了幾個忠誠可靠之人弄來大批硝磺引火之物,密佈在核心之外,如今可說已經諸事俱備了!“
紀昭洵大喜道:“軍師智計卓絕,心思慎密,本座自愧不如多多……”
慕容筠甜甜地笑道:“門主過獎了……九回嶺內外上下均有嚴格監視敵蹤之人,稍有風吹草動,必會立刻有訊息傳來,如今只稍保持驚覺機動,也就很夠了。”
在場之人雖見紀昭洵與慕容筠口齒啟動,互以傳音入密交談,但卻不便多問,並不知兩人究竟談了些什麼。
訊息繼續傳來,但卻無進一步的發展。
原來九回嶺外始終沒有一統教的門人出現,在九回嶺之外裡許左右,一干一統教的行動,俱皆隱人了一片松林之內,再未復出。
時間慢慢逝去,不知不覺已到了入夜之時。
神戟魔尊極可能會藉著夜色的掩護,闖陣入侵,於是,邪門中又人人提防,個個緊張。
但一夜的時間過去了,竟然平靜無事。
一統教的大批人馬,隱人那片松林之後一直毫無點滴訊息,彷彿他們突然從世上消失了一般。
紀昭洵在聚義廳中不停往復踱步,焦躁之情,現於舉止言談之中。
從容微笑的慕容筠,兩道柳眉也不時微鎖,顯得思慮重重。
神戟魔尊當真是一個古怪難測的人物,不戰不退,卻神秘的人林而沒,不知他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慕容筠並未採取進一步的措施,只不過加派了數名幹練精明,武功高強之人加強偵探那片松林中的動靜。
然而松林中卻沒有一些動靜傳出。
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最後,整整過於七天,依然沒有一統教的點滴訊息,紀昭洵幾度竟欲冒險一探那片松林,但每次都被慕容筠婉轉勸說,阻止了下來。
就在第七天的黃昏時分,九回嶺外忽然來了一個古怪的訪客。
慕容筠悚然動容,道:“來的可是一統教中之人?”
那傳報訊息的是一名在嶺前佈設明椿的四級武士,聞言連忙回稟道:“正是,那人自稱代一統教主傳話而來,要面見門主!”
紀昭洵目注慕容筠道:“本門與那老魔已經沒有什麼可說,倒不如派兩名高手,將他誅於九回嶺前,以示決絕!”
慕容筠柳眉微鎖,道:“兩軍交戰,尚不斬來使,何況由來人口中,至少可以探查出一些虛實,倒不如把他請了進來!”
紀昭洵略一沉思,道:“也好,就依軍師之見!”‘慕容筠眸光一轉,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至少,咱們該派兩位一級高手接待接待……”
微微一頓,道:“就煩凌總巡管,沈總護法二位一行如何?”
兩人就坐在一旁,聞言連忙起身道:“下座遵命!”
雙雙起身欲去。
慕容筠微微一笑,又道:“兩位且慢:”
兩人同時收步道:“軍師還有什麼吩咐?”
慕容筠眸光連轉道:“神戟魔尊派此人前來,最大的目的大概還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