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法的,有些女人也不想為妾,但是根源還在男人身上。
嚴青菊被她贊得不好意思,摟著她嘟嚷道:“先前我還以為那些人討厭的是庶女,沒想到……三姐姐,我以後會聽你的話,才不會像石家大姑娘一樣,惹人討厭呢。”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得明白,更讓她受了刺激。
這小姑娘心思真敏感!阿竹心中感嘆,又道:“關庶女什麼事情?就像你說的,男人若能管得住自己,哪裡會有庶子庶女在?聘則為妻奔為妾,女人若連自己都不自愛,誰會愛你?”
嚴青菊受教地點頭,倒是嚴青梅已經受不了了,說道:“你小人家的說什麼呢?也不害臊!”
阿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笑嘻嘻地看著她。嚴青菊自然要和她站在同一陣線,一副“三姐姐沒錯”的表情。
嚴青梅略氣,但也知道阿竹是什麼德行,只能伸手在她額心戳了下,不小心撩起她的劉海,看到那抹細碎的傷疤,頓時又有些憐惜。
很快揭過這話不提,車子很順利地便回到了靖安公府。
太陽落到山的那頭,空氣變得薰薰的。
與姐妹們分別後,阿竹回到院裡就想去洗個澡睡一覺,但胖弟弟又來磨人了。
“姐姐,姐姐,玩兒~~”胖糰子摟著她的腰,顛過來顛過去,不讓她答應不罷休。
阿竹撫額,“玩什麼玩啊?練大字去!”見胖弟弟就要扁嘴委屈,對一旁看著他們鬧的柳氏道:“娘,弟弟要去哪裡玩?”
柳氏將賬冊放下,笑道:“天氣熱了,再過半個月,你爹打算帶我們去莊子裡避暑。壽全今兒正好聽見我說了一嘴,沒想到記在心裡了。”
原來是想去鄉下的莊子玩,在莊子裡沒有城裡那麼多規矩,對於一個精力旺盛的孩子來說,是個好去處。
阿竹奇怪道:“只有我們?老太君、大伯母和幾位姐妹們他們不去麼?”
柳氏又笑起來,戳著她的肥臉道:“你忘記啦,八月初你長松哥哥要成親了,你大伯母自然不能脫身,要在家裡主持這事情。老太君也重視這門親事,今年她要留在府裡看著。老夫人說她也不去了,其他人只得都留了下來。原本我也不想去的,不過壽全這兩年夏天都熱出痱子,老太君體恤壽全,和你大伯母都讓咱們帶壽全去避暑,只好應下了。”
阿竹明白了,原來還是多虧了胖弟弟。胖子果然怕熱,這兩年的夏天,胖弟弟都會熱出一場病來,所以都必須帶他到莊子裡避暑的。
等阿竹又聽說今年避暑的去處是柳氏陪嫁的一處莊子,在溪花村附近山腳下,而不是去靖安公府的莊子,頓時又樂了。她還沒有去過溪花村呢,聽說那裡青山綠水,河溪環繞,雖然路途遠了些,但勝在景緻迷人,實在是個極好的地理位置。柳氏之所以能得這麼處好莊子,也是當年柳老夫人的陪嫁。
胖弟弟年紀雖然小,但惦記上一件事情後,也會記得極久,每日都要纏著柳氏問一問什麼時候去莊子玩之類的。柳氏被他吵得不行,只好將兒子丟給女兒應付,她幫著大夫人打理事務去了。
阿竹應付胖弟弟得心應手,很快便將他忽悠住了。
忽悠了胖弟弟,卻沒辦法忽悠住昭萱郡主,她到府裡來找竹說話,聽聞阿竹夏天要去莊了避暑,一臉羨慕。
因為端王遇襲失蹤至今仍下落不明的原因,今年承平帝沒有心思出京避暑,宮妃及那些朝臣自然也沒膽在這種時候去享受,大家都苦逼地蹲著京城這個大蒸籠不能挪窩。而安陽長公主自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觸自己兄長的黴頭了,兩個女兒也不能離開。
“我覺得京中的氣氛有些怪。”昭萱郡主對阿竹訴說心事,“恐怕朝堂上要有動作了,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最近我孃親不太愛進宮了,很多訊息都得不到!”
阿竹給她沏了茶,笑道:“既然你感覺不對,就安份地呆在家裡好了,也別再出門折騰了。”
“我哪有折騰?不過是多走動走動,幫我大姐姐相一下未來的大姐夫罷了。”說到這個,昭萱郡主來勁了,壓低了聲音對阿竹道:“我孃親竟然拒絕了秦王的示好呢,沒打算將大姐姐嫁給秦王為妃,也不知道大姐姐以後會怎麼樣。哎,還有,聽說宮裡一個嬪妃竟然有了身孕……”
阿竹風中凌亂了,你那副“皇帝舅舅雄風不改,還能使宮妃懷孕”這種稀奇表情算什麼啊?這種腹誹你的親舅舅不好吧?
很快地,阿竹便知昭萱郡主在為陸禹不平,她輕道:“皇帝舅舅還說對端王有多寵愛,他現在下落不明,皇帝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