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你……”舌頭卻難再打彎。
雪兒將手中包袱抖落於地,便從中滾出數顆人頭,正是黑手等幫的頭領人物,見此情景,八字須再難支撐,“撲通”一志雙膝著地,叩頭不停,口中稱道,“女俠饒命……”,不僅是雪兒的殺人之狠,更是她的殺人之快,令人望而肝膽俱破。
如此未見其劍起,八字須頭卻落地,可是齊脖而斷,再看年輕人早被嚇得膽裂而亡,雪兒走上前,提劍在其胸前刺下“無情玉人峰”,實是氣凝血,血成字,字為名,名懾人心魄,勾人肝膽,而後便揚長而去,酒保在此事始終都未曾露面,是以是死是活便不可知。
話說倪可笑與紅旭決定前往無極幫共商救人大計,此間正風風火火的趕往冰島,不巧卻碰上了天日神教的一行教眾,雖然可笑對本教中人當日誅殺雪兒一直耿耿於懷,連日來又過慣瞭如此放蕩不羈的生活,但他畢竟識禮節得大體,是以與紅旭同時放慢腳步,不想一行教眾急奔於前,倒地便跪,其中神教七劍之三王林語帶悲意道,“少教主,屬下可找到您了,教主病危,叫您火速趕回。”
可笑一見王林便知定有要事,聽其如是說,急道,“什麼時候的事,為何不早告訴我?!”說完來不及告別紅旭,便急轉碼頭向“風流谷”方向馳去,眾人忙起身追隨而去。紅旭忽聞此變,也是一驚,本欲陪同大哥一起回教,但轉念想到上次反目成仇,還是不見為妙,於是獨自向冰島馳去。
可笑快馬加鞭的趕到家中,急步跨入大廳,卻見爹正端坐堂上,面色紅潤,實無半點病危之態。
“爹,這是怎麼回事?”可笑一時不解,來不及向教中各位見禮,便急問道。
“屬下恭喜少教主!”立於倪中天身側的七劍之首白全中帶領教中人高呼口號。
可笑見此景聞此言更是雲裡霧裡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忙望向爹以尋得答案。
倪中天一臉慈祥且面帶微笑,向可笑招了招手道,“來,笑兒,快過來,讓爹好好看看。”
可笑依言木木的走近,“爹,您還好吧?”但其畢竟心念雪兒之事,接道,“爹,孩兒不孝,多日來不曾侍候在您左右,今日得見您安康如此,心裡踏實多了,不過今日孩兒尚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等辦完此事,再來盡孝,望爹恕罪。”說完深作一揖,轉身向外走去。
“站住!”倪中天一聲怒喝,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剛回來就要走,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可笑立定回頭無可奈何道,“爹,孩兒本來就有急事要辦,你還拿那些不吉利的話來騙我。”
“騙你?爹不那麼說,你會回來麼?身為少教主,對教中事卻是不聞不問,整日裡跟那個瘋丫頭混在一起,難道就沒有半點責任心了麼?”倪中天仍是怒氣衝衝道,白全中輕聲喚“教主”以提醒其不要因些小事而破壞了父子之間的感情,是以倪中天語氣稍緩道,“你好好待在教裡,哪兒也不許去。”
可笑聞聽爹提到雪兒,心中更是急不可耐,“爹,您別生氣,等孩兒辦完了事,一定回來替您分擔教中事務。”
“還有什麼會比教中事務更重要的?”
可笑只好又走回爹的身前,耐著性子問道,“爹,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倪中天面色稍緩道,“你也不小了,這次爹急著叫你回來,就是要為你操辦終身大事。”
“啊?”可笑聞言大驚失色,不禁倒退一步,語帶懇求道,“爹,這不……”
倪中天擺手止住其的大驚小怪,接道,“你老老實實的待在教裡,好好準備一下,三日之後便是成親之時。”
可笑雙膝跪地,激動道,“爹,請恕孩兒不孝,我是絕對不會與別的女子成親的。”言下之意正是非雪兒不娶。
倪中天聞言拍案而起,“你……你想氣死爹不成?!”臉色已由紅轉白。
“請多見諒!”可笑心想上次既已違命於爹,再加此次也覺無妨,是以反以此作答。
“不行!你若是不認這個爹,你就給我滾,永遠不要回來。”倪中天大吼道。
“爹!”可笑不想爹竟是如此的不開明,無奈的叫道,又想自己是爹唯一的兒子,其絕不會忍痛割子,等救出雪兒再來負荊請罪也還不遲,是以未說一句話,起身向外走去。
“給我拉住他!”可笑一向對爹惟命是從,倪中天不想今日他卻固執如此,是以將一切歸罪於雪兒,對其更是恨極,怒喝道,便有四名教眾上前將可笑制住。
“好個不肖之子,拉下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