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座雪山,隱隱有煙飄起。
一名戰士興奮道:“王爺,前面有煙,一定是他們用來取暖的,他們肯定藏在那裡!”
雖然說應該是這樣,可是皇甫北辰心中卻有一種強烈的不安,但是又沒有理由,只好交代道:“一定要小心。”
眾人點頭,繼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只是還不等他們靠近那煙火,突然射來幾隻箭弩,皇甫北辰連忙提醒大家閃躲,但是仍有不少人中箭倒地。
“就地隱藏,我們被發現了!”皇甫北辰隨意找個山頭,趴伏在冰冷的雪地上,提醒大家道。
其他人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戰士,連忙也就地隱藏起自己的身形。
“哈哈哈——”突然一聲狂笑自煙火處的山體傳來,“皇甫北辰!等了你這麼久,總算將你引進來了!你不必再藏了,這裡到處是我的人,你們已經無處可躲了!”
那人話音剛落,四周的雪下立刻出現了無數手持箭弩計程車兵。
皇甫北辰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隱藏已經沒用了,他不禁緩緩起身,輕輕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動作從容而優雅,在無數弓箭手的注目下,緩緩走了出來,望著不可一世的柔然頭領。
他長身玉立,風流一笑,不禁看呆了一眾望著他的人,他的眼眸鎮定、從容、堅決、自信。
對於皇甫北辰的鎮定,柔然頭領不禁有些沒了主意,跟他交手的這段時間,自己吃盡了苦頭,本來以為那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必定是個繡花枕頭,沒想到卻是個可怕的人物,雖然此時此刻,自己佔盡了優勢,但是當皇甫北辰從漫天的雪花中緩緩走進,就像從天而降的神祗,他心裡頓時沒了底。
“你不要再過來了,再過來,我就放箭了!”柔然頭領威脅道。
皇甫北辰停下腳步,望著柔然頭領哈騰,聲音低沉而魅惑道:“如今本王的人已全部在你的包圍之下,你還害怕什麼?”
哈騰彷彿被說中了心事一般,惱羞成怒道:“誰害怕了,只是你皇甫北辰詭計多端,本頭領只是以防萬一。”
皇甫北辰不屑一笑道:“好,如今我皇甫北辰已成為你的囊腫之物,我無話可說,只是本王有一處不明,還請哈騰頭領明示。”
聽了皇甫北辰的話,哈騰總算心裡有些放鬆,得意道:“哈哈,好,本頭領自會讓你做個明白鬼!”
皇甫北辰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頭,彷彿覺得他在講一件無聊的笑話一般,不在意的道:“當日你明明兵敗被迫躲進這極川雪地,人員傷亡慘重,又糧草匱乏,如今如何有如此之多的勇士?”
皇甫北辰自從現身,他的雙手一直背在身後,只有視力易於常人的劉副將能看見他的手不停的比劃著,這是皇甫北辰獨特的傳訊方式,曾在軍隊中做過特殊培訓,他的意思是讓所有人準備好手中的袖箭,做好好突圍準備,他亦用手語悄悄傳遞給前面的戰士,如此這般,一直傳達給每一個戰士。
正在這邊暗中部署,靜待皇甫北辰的指令時,那山體的後面又走出一個人,是一個身形消瘦,長相不堪入目之人。
那人一出現,他的目光就鎖定在皇甫北辰身上。
皇甫北辰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才是最強勁的敵人,他的目光銳利猶如鷹隼,皇甫北辰甚至覺得或許他已經發現了他傳訊的手語,只是還沒有破解其中的意思。
“北辰王爺,輕容小的自我介紹一番。”那人虛偽的對著皇甫北辰微微躬身道:“小人名叫雲之深,是雲謹國的國師。”
皇甫北辰猜測了此人身份的各種可能,甚至想到了是慕容馭和慕容雪派來的,但是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竟是雲謹國的國師。
雲之深的眸色陰晴不定,因為他無法從皇甫北辰一成不變的神色中洞悉他的任何想法,而他最拿手的就洞悉別人的心理,可是皇甫北辰卻讓他有種無跡可尋的感覺。
“怎麼?北辰王不吃驚嗎?”他不禁問道。
“哈哈——”皇甫北辰淡定一笑,“對於既定的事實,我只要接受就好,質疑和驚訝都無濟於事不是嗎?只是有一點我是好奇的。”
“哦?”雲之深對於皇甫北辰越來越感興趣,不禁問道:“哪一點?”
“我想知道你們籌劃這一天多久了?這條雪山隧道恐怕不是一年、兩年便可竣工的吧?”皇甫北辰雖然只是猜測,但是能夠毫不驚動山莫城的人直接將戰力輸送過來,又能隨時供應糧草和武器,必定是有一條直達這裡的秘密通道。
不可否認,從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