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恕你無罪便是!”奕瑄深深地凝望著她,眼底盡是無盡的柔情。那樣的柔情讓人陶醉,沐婉芙也在那一 刻失了神。說罷,奕瑄便輕輕牽起了沐婉芙的手走進了暖閣。
暖閣裡,火爐內吐著紅舌的木炭發出噼叭的聲響。暖風吹在臉上讓人有種酥麻的感覺,沐婉芙的手心不禁冒 出了些細密的汗珠。許是緊張的緣故,只覺著心底無比的慌亂。
“你,在害怕?”奕瑄感覺出了她的異樣,便輕聲問。
沐婉芙抬起頭輕輕地綻放了一朵笑容,搖了搖頭,道:“臣妾不怕,臣妾…臣妾只是心底太歡喜了!”而後 ,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臣妾不怕,只要能這樣靜靜的看著皇上,臣妾就心滿意足了。”兩年前,也是這樣的夜晚,她嬌羞地低下 頭一字一句地說著;她與她有著同樣相似的神情,就連嘴角的笑意都是一模一樣的。
奕瑄抬手撫上沐婉芙的臉頰,篤定地握著沐婉芙的手:“朕一定會好好的呵護你、愛你,覺不再讓你受半分 的委屈,決不會!”
沐婉芙心下一驚,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已被奕瑄緊緊地攬入了懷中。這宮中誰會有這樣好的福氣,竟能得到 當今聖上的如此厚愛,淚珠不知何時順著她的眼角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奕瑄的肩上。
“怎麼了?”感到了懷裡人的異樣,奕瑄仍舊緊緊地擁著懷中的人,生怕一鬆手她再像風一般飄向了遠處。
“臣妾真羨慕這位姐姐的好福氣,今生能得到皇上您的寵愛,也算不辜負她這一生呢。”沐婉芙輕輕地回著 話。
奕瑄輕輕地鬆開了懷裡的人,寵溺地颳了下沐婉芙的鼻尖,“你這淘氣的小東西,總是說這樣的傻話!”
桌上的酒菜還冒著熱氣,而暖閣內卻是無盡的春光旋霓。奕瑄輕輕地取下了沐婉芙髮髻上的翠玉簪,頃刻, 烏黑油亮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又抬手輕輕地解開了沐婉芙衣襟上的如意盤扣,沐婉芙只得羞怯地垂下 了頭。吻,如雨點般一一的落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吻中帶著無盡的柔情,一直向下;香爐內嫋娜的煙霧 在暖閣內縈繞著,淡淡地沁人心脾,一切都散發著甜甜地暖意。
暖帳外滿是散落的衣物,再次醒來時身上的痛楚還未消退殆盡,身邊的人已然睡熟了,發出勻淡的呼吸聲。 沐婉芙微微起了身,靜靜地看著身邊熟睡的人。那日未能仔細地看清他的容貌:即使是睡著了,他的眉宇間 仍不失英氣,濃密的睫毛似兩隻棲息的翩蝶,挺直的鼻樑下,兩片唇瓣剛毅又不失柔和;沐婉芙忍不住抬起 了手,輕輕地撫上他的鼻樑然後滑至唇瓣。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完美精雕細琢的五官,正出神間,忽然被一隻 溫暖有力的大手給捉住了,“皇上!”沐婉芙怯怯地喚道。
“在做什麼?”奕瑄早已醒了,只是一直享受著她細細的凝望,而此刻看著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便越發地 歡喜了,於是故意問她。烏黑的秀髮間若隱若現地露出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將他體內的某中熱力又一次 引誘了出來。
沐婉芙這才意識自己裸露在外未著衣衫的肌膚,下意識地要抽回手,卻被奕瑄箝的更緊了,“你這矯情的小 東西,讓朕愈發的愛不釋手了。”說罷翻身便又將她壓在身下,輕輕覆上她鮮紅飽滿的唇瓣,盡情地掠奪著 她的芬芳甘甜。
是誰說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不知何時,暖閣內有細碎的聲響。沐婉芙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只見寶娟帶著春兒端了銅盆進來,見沐婉芙 醒了忙跪下道:“奴婢該死,吵醒了娘娘,還望娘娘恕罪。”
沐婉芙剛想起身,只覺著全身痠痛無比,便又順勢躺了回去,“皇上什麼時辰走的?”淡淡地問了寶娟一句 。
“回娘娘的話,皇上四更天便去了前朝;臨走時,叮囑了奴才們要好好的伺候您,還說下了朝再來看您。” 寶娟回了話便起身去扶了沐婉芙一把,又道:“奴婢已備好了熱水,還是讓奴婢服侍您淨身吧!”
寶娟與春兒一同服侍著沐婉芙沐浴,嬌嫩的肌膚上隱約的吻痕便是昨夜得以的恩寵,寶娟歡喜地替沐婉芙擦 拭著身子。一旁的春兒卻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兒,剛想開口問,卻被寶娟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沐浴完畢,換上了氅衣沐婉芙便坐到了妝臺前任由寶娟替她梳妝。春兒與萍兒一同整理著床鋪,將褥上那沾 了落紅的帕子收起後,重新換上了金線繡的被褥,又在床上撒了些百子千孫果,寓意早生貴子的好彩頭。
寶娟今日特意為沐婉芙梳了個迎春髻,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