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為非作歹;姐姐您是善人,妹妹我向來做貫了惡人的,反正也不多 這一回。”說完,沐婉芙便示意寶娟動手。
“貴嬪娘娘,奴婢可沒什麼地方得罪過您的,您何必跟奴婢這個奴才過不去了。”雙紅表現的倒還算鎮定。
沐婉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緩緩站了起來與寶娟一同走近雙紅,喃喃重複著雙紅的話語:“沒什麼得罪我的 地方?”沐婉芙故作思索地想著,又道:“本宮思來想去的,姑娘您還真沒什麼地方得罪本宮的呢。只不過 ,主子責罰奴才向來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就勞姑娘您受回累了,正好也讓這宮裡的奴才們長長記性。”
“去叫兩個奴才過來。”沐婉芙吩咐身側的寶娟。
寶娟瞪了那雙紅一眼,隨即去往殿外喚了兩名內監進殿,沐婉芙再次看向東道主佟香雪,“姐姐久病也無力 管束手下的奴才,妹妹今兒個就越俎代庖一回,若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再敢衝撞姐姐,妹妹定叫他們一個個都 吃不了兜著走。”
殿內的兩名內監連連討饒:“奴才們不敢…奴才們…不敢…”
“去,替本宮按住地下那個瞎了眼睛的賤貨,讓寶娟姑姑好好代你家主子賞頓好東西給她。”沐婉芙漫不經 心地走會梨花椅邊坐了下來。
“奴才遵命!”那兩人強行將雙紅按著跪了下來。
寶娟也不含糊,在辛者庫每日所要做的雜役和承受的打罵自是不在少數的,今兒個終於找到個可以出氣的家 夥當然也不會手下留情。寶娟挽起衣袖,走到雙紅面前狠狠甩了她幾個大耳刮子,雙紅白皙的臉上頓時紅腫 起來。因打得太狠太重,寶娟打了一會兒不禁停手歇息片刻,手掌間清晰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
“臨出宮時本宮是怎麼囑咐你來著,對付她這樣的賤人就得用戒尺;徒手賞她耳刮子就不怕髒了你自己的手 ,你這對巧手可是日日都要伺候本宮的呢,你自個兒不嫌贓、本宮還嫌晦氣呢。”沐婉芙邊說邊從取出早已 備好的一柄三寸長的戒尺擺在香几上,“你去把手浣洗乾淨了,這樣的好事自有二位公公替咱們代勞。本宮 都坐了這麼久了,怎麼連個奉茶的奴才都沒有,你順便再下去瞧瞧。”
還不等寶娟走出去,殿外便有名宮女顫顫巍巍地捧了茶進來,待走到沐婉芙身邊時畢恭畢敬地將茶盞奉於沐 婉芙的手邊,福了福身子後又退了出去。
“臣妾根本無心無力與娘娘爭寵,娘娘何必親自過來讓臣妾當著奴才們的面丟人現眼了,這麼做對您、對皇 上有什麼好處。”佟香雪強壓著怒火淡淡說著。
沐婉芙將戒尺扔在地上,喝斥道:“打,給本宮狠狠的打!”
“姐姐怕是弄錯了吧!不守規矩的是這些個奴才們,跟姐姐您有什麼關係呢。姐姐自己也說因久病才耳目閉 塞的厲害,既然是已經閉塞的厲害了、再繼續閉塞下去應該也無妨,妹妹方才已經說過,不介意再做一回惡 人,怎麼姐姐就忘了嗎?”沐婉芙端起茶盞吹了吹熱氣,不以為然道。
雖說沐婉芙現在是貴嬪,可那兩名內監好歹也是景陽宮的人,見兩位主子正在交涉,所以也不敢冒冒然的動 手。
“啪!”佟香雪怒不可截,拍案而起,“別以為你爬上了貴嬪的位子就可以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再怎麼說你 也曾是我的手下敗將,若你真有本事相信也不會被蓉妃毀去容貌、被我強行灌下墮胎藥不是;若真是不甘心 ,你大可以將我與蓉妃的罪行悉數回稟給太后與皇上,要殺要剮自有聖斷,犯不著讓您禧貴嬪在此代勞。”
沐婉芙怨毒地凝視著面紅耳赤的佟香雪,“要說處置你我自信不需要借太后的手,我的第一個孩子慘死於你 的手裡,想這麼容易就去赴死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再怎麼說,你我姐妹一場,就是念著咱們往日的舊情份 兒我也捨不得立馬就殺了你啊,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沐婉芙從牙根裡吐 出最後的幾個字。
“你敢!”佟香雪毫不避諱地直視沐婉芙寒光四射地眼睛。
“我有何不敢?你親手將我的孩子扼殺於腹中,弒兒之仇不共戴天,你以為你與烏雅卉蓉真的能逍遙法外嗎 ?總有一天,你們欠我的我將要百倍、千倍的從你們身上討回來,所以你們還可以再苟活一段時日,若是哪 日我的眼裡容不得你了,那你的死期也就到呢。”
佟香雪的雙肩不住的顫抖著,片刻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果然與你阿瑪一樣冷血無情,為了自己的利益 不擇手段慣了。
“你也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