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阮文活?好好聽我說話。”
“是是是,我聽我聽。”我忙不迭點頭,哀哀地看牢他,真的不敢再打岔。
他的手,在我臉上輕輕劃過。“勝男,相思之毒,無藥可解。”心頭彷彿大錘擊上,一時間天旋地轉,我腳發軟,站立不住。他眼疾手快,一把撈住我,抱在懷中,悠悠長嘆。
“傻丫頭啊,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信?”
我一把推開他,不可置信。
“我一直都在騙你啊。阮文的相思死不了人,我的相思卻無藥可解啊。”他比我高得多,俯著頭,望著我,嘴角稍稍上揚,嘲諷地笑:“你的傷死不了,也不用那樣治;那天晚上,我是故意設的局,要是阮文不來,那你的傷就會一直治下去。只可惜,那小子實在太愛你,捉姦在床他都不計較。他身手是不錯,卻怎麼會是我師父對手?你當然找不到他,那時候,他已經成了試藥的材料了。”
我驚懼地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面只有淡淡微笑。一顆曾經左右為難的心,沉到了谷底,饒我見多了社會陰暗面,這一刻,我仍然深受打擊。
盯著他,我不停地搖頭,強忍著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隱隱的,我早就把林策也當成朋友了啊。
“這世上所有的痛苦,都讓愛你的人嚐遍了。勝男啊,你究竟好在那裡?我現在都不明白。你樣貌不過普通,又粗心,又笨,可我,怎麼就陷下去,起不來了呢?”
一把撥開他伸過來的手,我告訴自己,決不哭給他看。
“對於我的對手,我有深深的敬意。那樣子的嚴刑拷打,他居然挺過來;可我一用你威脅他,他馬上屈服。”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乍聽旁人說出阮文的心,一股暖意湧上心頭。我平靜一下,問:“你以為我知道了這些,會因為怕了你而屈服?像阮文一樣,為了他的生命向你屈服?”
“你願意嗎?只要你點一點頭就行。”
我直直盯著他,只覺得這張清俊的臉,陌生得緊。面對我的眼睛,他不避不讓,泰然自若。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他一愣,滿面錯鄂,旋即(炫)恍(書)然(網):“你要與他同生共死?”
“也不是這樣子說。我也不能替阮文下決定,不過我想,他是不會太在乎生死的吧。”下定了決心,我倒一陣輕鬆。“其實,能遇見你,都不知道我們是那一輩子結的善緣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