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會在這種場合下,高喊著自己與人偷情的事兒,這不是打自己嘴巴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這柳氏狡詐陰險,看起來不會是做這樣事情的人,若真要如此做,也應是打算安排好了的。
就算連大將軍休妾,她也不可能就這麼進入五房的啊!
“老夫人,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是被冤枉的!”柳氏跪在地上,向著老太君就是叩頭,砰砰砰地撞擊在地面上,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但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心裡覺著憐惜,只恨著這下賤的女子,快些撞破了腦袋,去見了閻王!
那連嘯霖的正房,此刻的心情更是恨不得將柳氏抽筋扒皮,吸乾她的血,吃盡她的柔,將她的骨頭串起來掛在門邊做守門簾!
“你這作賤的女子,已是身為大哥的妾侍,怎麼可以勾引我家相公!你怎麼可以!你還要不要臉皮了!果真真是個伶人!下賤的胚子!”那連嘯霖的正妻胸脯劇烈起伏著,秀美的臉龐因這從未說過的激烈的話,而扭曲著,秀美不見,只見痛心與厭惡!
柳氏卻依舊在地上叩頭,聲音嚶嚶切切的,訴說著自己的苦楚,說的連嘯霖都是忍不住想將這女人給丟出去!別提連嘯龍了,這一次,柳氏簡直是丟進了他連嘯龍的臉!
“奴婢是冤枉的!五老爺一次酒醉後,強要了奴婢,奴婢沒法子,奴婢掙扎不得,只能讓五老爺得逞了,哪知,後來,奴婢有了身孕,知道的時候,已是來不及打掉,大夫說,若是打掉孩子,將來便不能再有孩子了,奴婢,奴婢不想做一個生不下子的女人,便忍了下來,懷胎十月,讓環兒頂替了自己,生下風兒月兒,便讓說是環兒所生!”
奴婢將事實扭曲了一下,算是和盤托出,今天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不得不如此,她沒有想到,今日會這樣,根本沒有想到,先前根本就沒有預兆!
她原先是打算去連嘯霖那裡,將兩個孩子交給連嘯霖,說出自己曾孕育過他的兩個孩子的事情,希望連嘯霖能將她納進五房,而她自己則會以假死,從大房那裡消失,再改嫁到連嘯霖那裡,她都是打算好了的!她明明都是計算好了的!
她打聽到連嘯霖的正房今日回門去,才選了今日,去連嘯霖那裡,怎知帶著兩個孩子小心翼翼地從隱秘小路前往連嘯霖那裡,卻被人狠狠重擊,再睜開眼睛,便是和兩個孩子出現在華園外頭,再一瞬,這老太君,連嘯龍,連嘯霖都是來了。
她根本是措手不及地就面對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柳氏咬緊了唇,掃了一眼連嘯霖,示意他配合著自己。
到現在,柳氏還過分自信著自己的容顏,自己那弱柳如風的容顏,殊不知,偷腥的男人,最是痛恨這樣惹事的女人,這柳氏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他連嘯霖丟盡了臉面,他怎麼還會念想著曾經與她在床上顛鸞倒鳳時的舒爽而幫襯著她呢?!
何況,柳氏的臉,比她年輕靚麗的女人,連嘯霖隨處在外面一招,就到處一大把,怎麼會過分迷戀呢?!
連嘯霖只是享受著偷歡時的愉悅,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柳氏他是偷著了,但外面可多得是偷不著的,誘惑大的多,連嘯霖怎麼會為了這個半老徐娘放棄了外邊的大好美人,就是到外面找一個年輕漂亮的花魁,風流幾次,也是快活的。
這連嘯霖,貪圖的,或許還有柳氏在床上的浪蕩與風情,又者,一個浪蕩的女人,怎麼會讓男人真的去為了她與家裡人犯衝突呢?!
連嘯霖直接扭過了頭,眉頭緊皺唇瓣緊緊抿著不看下面的柳氏,攬住了身側的正妻,表明了態度。
柳氏看著這如今唯一的浮木,都是扭頭不再照看她,心裡便是真的開始急了,她已經被玉鳴國棄了,很有可能還會被玉鳴國派來的人殺了,畢竟她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而又沒用了下場便只有一個死字了得!若是連嘯霖再不幫她,那她,怎麼辦?!
“老夫人,是五老爺強要了奴婢啊!是五老爺啊!”柳氏還在垂死掙扎。
“我的兒子,我自是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既然已是嘯龍的妾侍,那就安分守己,在院子裡,好好度日,你又勾引了嘯霖,生下這兩個不明不白的野種!再者,前幾年,都說這兩個孩子是那丫鬟環兒所生,這一日,怎麼的就是你的了!”
老太君冷哼一聲,她自己生的兒子,自然是瞭解的,娘總是幫襯著兒子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也不會直直說是自己兒子做的事,自然是將這罪過一股腦兒地就放到了柳氏身上。
涼暖在圈外,看著這裡面的事,心中不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