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快,但又是覺得一陣悲涼,柳氏算計了一生,沒想到卻是步步錯,如今在這裡,受盡所有人的唾棄。
“我的風兒,我的月兒!”這時候,從後面趕過來一個女子,涼暖回頭側開了身子,讓那女子進了前面被連府分量最大的人都是圍住的地方,那女子,正是養著那兩個孩子許久的丫頭,環兒。
環兒一到裡面,就是撲到兩個孩子身上,兩個孩子也是抱住了跪坐在地上的環兒,嘴裡喊著娘,哭得更是大聲了,一時之間,這裡夾雜著孩子與女人的哭聲,很是熱鬧。
環兒回過身,對著眼前的老太君叩頭,絮絮叨叨地就將原先有人教她的話,一一向著眼前的老太君說出,
“老夫人,奴婢叫環兒,奴婢是這兩個孩子的娘,風兒與月兒是奴婢所生,不是外頭所傳是將軍的孩子,也不是四夫人所說,是五老爺的孩子,風兒與月兒是奴婢的孩子,奴婢,被人下藥迷女幹後的孩子,奴婢當年害怕,就不敢告訴人,兩個孩子喝了墮胎藥也是弄不掉,時間久了,奴婢便心疼了,便生下了兩個孩子,奴婢求四夫人在楊柳院裡讓奴婢和孩子住了段時間,後來,後來才被趕到了府裡偏僻的地方,養著這兩個孩子!”
環兒聲音清晰地就將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一點不含糊,叩頭叩得額頭上都冒出了血,兩個孩子乖巧,看著自己的娘叩頭,便也跟著跪下來,學著環兒的動作。
涼暖在外頭看著這一齣戲,心裡感動,環兒是對兩個孩子動了心,也是,這麼兩個乖巧可愛的孩子,誰會把這自己養了五年的孩子給了人,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比親生的還疼了!
只是,她不相信這環兒會想的出這樣的話,這話,是誰教的?
涼暖這邊皺眉沉思著,有人在茶樓裡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
那老太君聽了環兒的話,倒是信了,孩子的表現,往往是最真實的,她雖然是老了,但不是老糊塗,兩個孩子都是向著那環兒的,叫著環兒為娘,柳氏叩頭的時候,兩個孩子只會哭,但環兒叩頭的時候,兩個孩子卻是跟著一起叩頭。
就算,那孩子真為柳氏所生,柳氏與這兩個孩子的情誼,恐怕也是不及這環兒的。
老太君眯著眼,將所有利弊都是權衡了一遍,如若真是與她的五兒所生,那終究是連府的子嗣,雖血脈不純,但兩個孩子看起來倒也是聰慧靈秀,若是和那柳氏有關,她定是要講柳氏連帶著這兩個孩子轟出連府的,但若是這環兒,連府給她一個情,讓她將兩個孩子撫養大,即是贏得美名,又是容了兩個雖可能血脈不純,但或許是連氏血脈的孩子。
涼暖見老太君的神情,就知道這老太君正心思百轉地在思索。
老太君可是連府裡最厲害的女人。
“霖兒,你有何話可說?!”老太君忽然將話頭轉到了連嘯霖身上,將一切事情放回到了連嘯霖身上,若是連嘯霖說,這孩子不是他的,那麼,就沒有然後了,柳氏直接被逐出連府!
“母親,嘯霖無話可說,孩子不是我的,我與那柳氏,不過又幾次露水姻緣,是我對不住大哥,是那柳氏勾引了我。”連嘯霖將一切事情,都推到了柳氏身上。
連嘯霖說完這句話,柳氏便徹底跌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完了,她是徹底完了!
她恍惚著,猛然間便跪著蹭到老太君的腿下,
“老夫人,老夫人,孩子是我生的啊,孩子是五老爺的!孩子是五老爺的!老夫人!老夫人!奴婢一句話也沒有說錯,這兩個孩子,是五老爺的啊!”柳氏聲聲激動,見老太君厭煩地扯開了腿,
“嘯龍,將這下賤女人,以犯七出之跳,逐出連府!”老太君發了話,“你這婢子,就帶著這裡兩個孩子,在連府裡原來住哪裡,就住哪裡,就當是連府施捨給你的情。!”老太君說話,向來是不客氣的。
連嘯龍至始自終什麼話也沒說,只冷著一張臉,捏緊了拳,站在那裡,老太君話未說完,就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休書扔了下去,砸在柳氏的臉上,轉而對他的親五弟,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的人,你可以偷,五弟,下一次,請說明,你要誰,我送你就是!犯不著偷摸!”
小妾而已,這等事,簡直是丟盡了他的臉,他的親弟弟,給他戴了一頂碩大的綠帽子!
連嘯龍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榮華夫人,自是跟著離開,老太君悠悠站起來,在兩個丫鬟的扶持下,轉身從這裡離開。
“嘯霖…。”柳氏見這裡的人一個個的都走了,只留下了連嘯霖還有他的正室,便想站起來,朝連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