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雲琴怒了,“我說沛皇殿下,你那破絲巾質量做工次也就算了,我們主子不嫌棄拿來當你的房租,你不感恩戴德,反而想要回去,真是恩將仇報,還有,勸你別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們主子是為了姻緣會才要你的絲巾,有本事你拿銀子換回去”。
沁流人劍眉微聳,不怒自威,“好,我拿銀子抵房租”。
雲棋搖搖頭,可憐的看著沁流人,“嘖嘖嘖,在我們主子前面談銀子,多傷感情啊,要少點吧,是看不起你,要多點吧,你又拿不出來,實話告訴你,我們主子還真不把你沛國那點銀子看在眼裡”。
沁流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到底要如何?”
滄瀾瞬間抬頭,眼眸深處藏著不難看見的痛楚,“不如何,那塊絲巾,你就別想了”。
“你。。。”沁流人突然有種秀才遇上兵的感覺,他還真感覺對了,滄瀾有點神經病,她的想法沒人能猜透。
滄瀾淡淡的看了沁流人一眼,轉身便離去,沁人心脾的幽香突然消失,沁流人一陣恍惚。
汐之邀幽深的眼眸在滄瀾的沁流人身上不斷轉動,滄瀾離去後,還不忘對著滄瀾的背影喊了一句,“雲兒,別忘了姻緣會的回收帶著我的絲巾”。
滄瀾只覺得喉間堵得慌,心口好似缺了一塊什麼,很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主子,那沁流人有什麼好的,還是別為他傷神了吧”,要不要告訴主子啊,真糾結。
滄瀾雙目遠眺,有些空洞和迷茫,“我也不知道是為何,每次見他都揪心的難受,也告訴自己,我雲滄瀾怎麼可能被一個男人所牽制,我雲滄瀾一向拿得起放的下,可是如今,卻讓我遇見一個放不下的人”。
身後的雲棋給雲琴使個眼色,兩人擠眉弄眼的好似在轉達什麼。
主子,水冥寒和火流雲有可能姻緣會的時候回來“,還是轉移話題的好,主子為了沁流人費的心思,太多了。
“他們來幹嘛?”滄瀾皺眉,突然有些發愁,人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男人多了,是不是戲也鬧得慌。
雲琴翻個白眼,“這不是明擺著嘛,他們對主子不死心,藉著姻緣會的機會接近主子啊”。
“天顏的絲巾又是這麼回事?”
雲琴雲棋腳步一頓“主子,你看出來了?”
“廢話,那塊絲巾我今天早上剛拿來擦鼻涕,你裝也得找塊質量好點的”,膽兒肥了,敢欺騙主子了還。
“那主子是希望天顏公子送呢,還是不希望天顏公子送呢?”雲棋一向很白目,問題更是白目。
滄瀾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眼神望著遠方有些茫然,再邁開腳步時,有些輕飄飄的。
第一百零七章 陽歌之的溫柔
雨府內,滄瀾的房門前,陽歌之從一大早就開始徘徊,目光復雜的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試了幾次都沒有敲下去。
最後,房門“吱呀”一聲開啟,滄瀾穿著一身白色錦緞的中衣站在門內,長髮略顯凌亂的披在身後,睡眼惺忪之中帶著怒氣,“大清早的在我門前磨墨呢,打鳴的公雞都不帶這麼勤快的”。
“雲兒”,陽歌之雙眼閃過驚喜,看著如此的滄瀾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滄瀾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裡咯噔一響,不會吧,她就算不梳妝不打扮也該是一個絕世美女才對啊,難道口水留在連上了,還是眼屎鼻屎露著呢。
“雲兒,我。。。”
“你什麼你,小爺這叫真性情,真性情知道不?喝酒流到胸口上,吃肉扣著腳丫子,一個月不洗頭半年不洗澡,上完茅房絕對不洗手,擦不擦屁股還得看心情,口水鼻屎眼屎算鳥?”還不忘孺子不可教的搖搖頭,“算了,你這小白臉是不會懂的”。
陽歌之睜大眼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滄瀾,嘴裡塞下一個雞蛋,好半晌,才木然的從懷裡掏出塊絲帕,機器人一樣的遞到滄瀾面前。
滄瀾更氣了。奶奶的,嫌小爺起床不好看,還給小爺擦擦是吧。
滄瀾沒好氣的一把奪過絲帕,“小爺今個兒心情好,不打算洗臉了,你拿塊絲帕來幹嘛,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雲兒,我不是。。。”
“主子,你起了?”雲琴雲棋聽到動靜走了過來,一人手裡端著清水,一人端著漱口的痰盂。
陽歌之聞聲看了過去,他發誓,真的只是聞聲看過去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伺候女人的”雲琴一見那眼神,火氣就上來了,“你這眼神什麼意思,看